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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为了你好。”
姜栀萤直接站起来,跟邻座的一个看着挺和善的大叔换了位置。
戴上了耳机,扭过头去看弦窗外。
她知道薄屿哥心里压着事情,他那天说的,她也基本一半信一半打哈哈。
但他不愿意说了,她就不问啊。
她不想看他痛苦。
无论他想怎样,她都会一直陪在他身边。
姜栀萤能确定的是,薄屿爱的就是她,不是别人。
名字什么的,重要吗?
只要是她这个人,只要他是他那个人。
足够了。
邵彦扭头又去看了看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机照片。
跟姜栀萤八分像的脸。
是他姐姐自己整的。
他那时候以为她疯了,可她却拿着镜子,问他像不像?
神经病!
邵彦只有姐姐,从小只跟姐姐感情好,邵清入学的时候,十八岁,还比薄屿大两岁。
她甚至比薄屿更早在那个组织,是引介人。
飞机上有些噪音,邵彦又扭头看了看姜栀萤,后者靠着椅背好像已经睡着了。
凭什么。
她那么心安理得。
要不是她,他姐姐怎么能死。
怎么睡地着的。
他有些偏蓝的眼睛发暗,抬了抬自己鼻梁上的银丝眼镜。
已经被管制太多年了,他的技术也进步太多。
最新实验成果,当做……小小的礼物吧。
他笑了笑,唇角上扬,似乎心情很好,玫粉色的手机壳,玫粉色的耳罩式耳机,里面放着。
舒伯特的,《小夜曲》。
手指搭在航空靠椅的扶手上,指尖轻轻地敲。
……
姜栀萤自从下飞机后就再没看看到过邵彦,觉得他是个神经病。
她给薄屿发了消息,说她已经到北城了。
只不过薄屿没有回复她。
估计很忙吧。
打了出租回家的时候,下车距离她家得步行一段路程,夜里有点儿黑。
只是没注意,她身后的车。
北城又下雪了,有点儿冷。
姜栀萤从包里翻出来那瓶芦丹氏,前世今生。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闻上瘾了。
她又喷了点儿,留香时间实在是长,喷一点儿,两三天都觉得是焦糖的味道。
步伐稍微快了点儿,因为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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