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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办法。”
“你想什么办法?你现在,胃都得靠药吊着,吃什么吐什么,你想什么?”
“……对不起,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这条命,本来就是他的。”
“你疯了!”
……
“萤萤。”
姜栀萤去看她,是个小姑娘,约摸才十七八岁。
这,不是她吗?
“你是谁?”
她笑笑回答她,“我是清清啊。”
“清清是谁?”
“就是你啊。”
“我?”
那个小姑娘走过来抱住她,“快些醒来吧,去告诉哥哥,我不怪他,从来都没有怪过他,这不是他的错。”
“萤萤,他很爱你,无论之前还是现在。”
“我是心甘情愿的,能帮到他,能和他一起,我真的……很高兴。”
她说着,声音染上了哭腔。
姜栀萤要去抓她,她却不见了。
“清清!”
只留下她的声音。
“好好的嘛,等了这么久的。”
丝丝缕缕勾缠着,像那焚烧完树木的香,焦糖的味道,苦涩也甜。
……
薄屿这几天根本都没有睡觉,医院检查过后,说是脑部受到刺激了,等醒了之后再做检查。
他天天就守在她床边,心被反复地揉捏,疼地无以复加。
始终记得,她躺在棺材里,那一眼,他几乎整个人都要随她去了。
医生说不确定醒来会有什么反应,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怎么做准备?
邵彦给她灌输了些什么。
他不爱她。
他要是不爱她的话,活着干什么。
一潭池水被反复地翻搅,像拧毛巾一样,疼地他过一会儿就需要透透气。
也许这就是惩罚吧,让他之前,明明爱着,深爱,却一个字都不提。
硬要自以为是的为她好,藏在心里,哪怕快要憋疯,依旧,表面云淡风轻。
活该!
薄屿,你就是报应。
他又忍不住的逼出泪水,胸闷的像是喘不过气来。
刚要站起来想去外面透透气,就被身后的人拉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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