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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驳，“那我之前，也经常酸啊，那什么公主，郡主，小姐的，生怕你哪天就答应了哪个。”

薄屿神色一顿，又想起她那时候，孤身一人，处处都要看人眼色。

“……对不起。”

“是我不好。”

姜栀萤轻声哼了一声，“你继续说，你跟邵清的种种。”

他捏了捏她的下巴，继续给她说，“没有种种，我的心意，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你继续说，裁决权在我这里。”

“好。”

薄屿注视着前面，神思飘忽到数年前。

“是同学，也是战友。”

“除了，我当时的搭档，大概，就只有她，知道我的真实目的。”

姜栀萤听到这里，问他，“你是……为了我吗？”

所以，他是……

薄屿点了点头，“对，它的信息检索库，很全。”

他明明声音很平静，姜栀萤心里却酸涩异常，他得受多少罪啊。

眼泪又顺着流下，划过皮肤，都有些刺疼。

“哥哥，你，”

薄屿用指腹给她轻轻拭泪，“真的不苦，我没怎么受过伤，高材生，很受重视的。”

姜栀萤知道，他绝对是在骗她，轻描淡写，掩盖他那些伤疤和深重。

他低头吻了吻她，“宝贝乖，我不想你哭。”

她吸吸鼻子，还有些抽噎，情绪翻涌，根本就止不住。

“可是，我真的忍不住。”

真的太心疼他。

她又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孩儿了，怎么会不了解那些残酷。

姜栀萤起来抱着他，泪水完全止不住的流，上气不接下气，好像怎么也平息不了心里的悲痛。

他搂着她心疼的很，抚着她的背脊安慰，“没事，都过去了。”

那些伤痛苦难，如果尽头是她，真的不重要。

姜栀萤心里翻搅的难受，情绪宣泄又太猛烈，一下一下喘气声沉重，忍不住地咳嗽。

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吻她的眼角，也跟着她落泪。

……

不知道过了多久，怀里女孩儿的情绪才稳定下来。

姜栀萤紧紧地搂着他，抓着他的衣服布料，脸颊发麻发酸，眼睛也有些浮肿，头也跟着疼，只是……根本忍不住。

“还想听吗？”

第一百三十五章救赎

她脸颊蹭着他胸前的衣服布料点了点头，鼻音嗯了一声。

他的手在她的头顶摸了摸，也没收走，安抚着她。

“所以，她见过你的画像。”

姜栀萤，“那她的脸？”

她记得，邵彦给她看的那张照片。

薄屿想起那个雷雨交加的下午，他熬了两天两夜整理数据，在资料室恍恍惚惚地看到一个人。

是她。

他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体状况，忙着去找她，却在看清正脸之后，脚步顿住。

邵清，“怎么了？不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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