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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大新闻。
颠覆学术界!
薄屿直接戴上了耳机,杨维舟却还在滔滔不绝,想得到自家导师的认同。
“薄老师,理理我。”
“薄老师。”
薄屿把胳膊抽出来,摘了一只耳机,“杨维舟,你有什么证据吗?”
杨维舟,“我……”
“没有证据的事,不要瞎说。”
杨维舟,“那可是……”
薄屿重新戴了耳机,“你再瞎嚷嚷,退学吧。”
杨维舟,“……呜呜。”
……
杭州回华城,高铁需要五个多小时。
薄屿翻着手里那些资料,一页一页很珍惜的抚摸。
约摸是早上起的早了,在路上有些困,他靠着椅背慢慢地有了睡????????意。
耳边熙熙攘攘,大红的绸缎,敲锣打鼓的还有不绝于耳的鞭炮声。
谁在结婚?
不对,场景不对。
梦里模模糊糊的看到牌匾上的,裴。
他心里倏地一惊,在梦里,却并未醒来。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
唱礼的人高喊,只瞧那身形,他便知道是谁。
……清清。
裴骥扶着身边的人起来,面上笑意盈盈,新娘子在搀扶下入了新房。
是夜。
下人们扶着醉醺醺的新郎官进新房,盖头下的新娘子心里却也没什么波澜。
纪遥清小小的吸了口气,如今既然嫁人了,便把那些非分之想的奢望,都忘了吧。
她现在,……是裴骥的夫人。
裴骥今夜酒实在饮的太过多了些,他二叔裴晋灌了他太多。
挑完盖头之后,纪遥清看着眼前的男子,也是文质彬彬,温文尔雅,挺好的。
她起身去搀扶他,裴骥是真的醉的狠了,身上的酒气有些熏人。
纪遥清突然就想起来,以往沈谦也应酬,也会饮酒过多,但他好像从未在她面前这般,怕会熏着她。
那又如何,只是……他性子好。
改口不容易。
但她知道,如今为人妇,当恪尽妇德。
“……夫君。”
做梦的人被这个称呼刺激到,扣着扶手的手捏紧。
头一夜,并未行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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