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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想不到，有人这么远，也不看清什么，但是就是会一直一直，毫无指望的望着有她的地方。

眼泪真是不禁流，活了二十多年，基本没怎么哭过，大家都说她很坚强太能忍。

如今发现，泪腺怎么能这么发达，就这几天，仿佛要把她一生的眼泪流干。

他在身后贴着她，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他手上缠绕着的东西。

“眼熟吗？”

姜栀萤看着他手上的东西，一根粉色的布艺皮圈？

他声音发哑掺着苦闷，“宝宝，我觉得我像个变态，痴汉。”

她盯着看，其实还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薄屿看着她的反应轻声叹了口气，“有一次，你上完现代舞课，用过，落下的。”

姜栀萤心里一惊，想转过身去看他又被他按着。

“你知道我用它干什么吗？”

她呼吸一滞，有些不敢去往那个方面想。

他搂紧她的腰，把她整个人都圈进怀里，“我用它……”

心猛然往下坠了一下，姜栀萤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隐秘，晦涩，幽深。

他看着那么……的人，次次在无人知晓的深夜里。

“是不是，有点儿恶心。”

泪珠沾在睫毛上摇摇欲坠，心酸的厉害，姜栀萤转过身来去亲他，又摇着头，“没有，没有……”

薄屿把她抱起来，后背贴着身后的玻璃。

“但我好多次了，你信吗？”

“不止现在。”

“甚至，很久之前。”

他第一次发现喜欢这个小姑娘是什么时候，又是什么时候开始正视自己变质的感情。

她及笄那日，第一次，对她起了别样的心思。

喘着气从梦里醒来的时候，衣衫狼藉，他皱着眉看了半天，布料捏的发皱，犹如劫后余生般，满身是汗。

他这是在想什么？

可是一但起了这个念头，就再也不纯粹了。

不只想跟她是那样的关系。

想占有她，龌龊的想像梦里那样，对待她。

手从她后背穿过垫着，又亲了亲她，“宝宝记得那家早餐的店吗？”

她微微的拧眉去想，“是我上次痛经，然后……你带我去的吗？”

薄屿点点头，“对。”

“那个视角，那段时间，每周六周日早上八点，都能看到你，在等车。”

姜栀萤手抓着他腰间的布料收紧，那段时间她在教小朋友跳舞，每次去的时候都会在那个公交站台停留。

“所以，你……”

他失声笑，“对，我跟踪尾随你。”

像以前一样，彻头彻尾，像个变态。

她的心里被翻搅????????的酸涩发麻，又蔓延到其他地方，连带着指尖都发颤。

怎么就没回头呢？

或许，……能看到他。

哪怕，是让他看她一眼正面呢。

又想起之前他送她回宿舍楼下，搂着她说。

我这一生光明磊落，偷偷摸摸的，全给你了。

暗恋一个人，暗恋一个明知毫无希望的人。

把自己的心全部牵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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