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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都没说完,姜栀萤心里往下坠落,眼泪霎时盈满眼眶。
贺衍川有些担心,“你怎么了?”
她纤细的食指指着他有些颤抖,“贺衍川,你罪不可恕你!”
“啊?什么?”
姜栀萤已经转身离开,眼泪顺着脸颊滚落。
她大概是从六岁,一直模模糊糊的在做梦。
梦里有个影子,一直在折磨她。
她真的去医院挂过号,医生说她休息不好,压力大。
严玉其也没在乎,只让她好好睡觉,平时训练也相应少了些。
是疯了一样想找到。
又觉得自己可笑的要命。
就是臆想症,神经病。
可是时常睡不好觉,太想抓住什么,可是无果。
尤其是,每年的过年前一天,她其实没告诉过薄屿,这么多年,这一天晚上,都没睡好过。
就是那种锥心刺骨的疼。
只是梦而已。
是她疯了。
十八岁那年,她妈妈想让她出国留学,她说好,想跟着去一趟长白山。
去看看天池,去许个愿。
什么愿望呢?
让我找到他吧。
她带了画板,坐在那里写生,那一刻真的很奇怪,好像能记起脑海里那个影子了。
手落笔很快,别人叫她,她都听不见。
只想赶快记起来。
就是一种很奇怪又疯魔了的状态。
太想了。
就是她心上缺的那块,一定要找回来。
眼前好像真的有轮廓的影子,太过入迷了,也没注意脚下。
就顺着滑下去。
又因为他们几个人比较分散,她直接滚落下来,头磕到石头上,手里还紧紧攥着画纸,只是已经撕破了。
模模糊糊的能看到纸上成形的轮廓。
在那个人的背上,她醒了一下。
几乎是偏执的确定,就是他。
只是,就那么一下,她又没了意识。
到底是谁?
贺衍川追她,又装的温柔内敛,可是她不动心。
没有那种感觉。
直到他说起往事,她去盘问他,真的是你吗?
其实是不敢确定的,只是折磨了太久,实在是想找到。
贺衍川那时候为了追她,装的太好。
而且说来也确实奇怪,她跟他在一起半年,没再做过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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