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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我痛苦就不断往我身上泼脏水，想要我死就煽动所有人排挤我，逼我自杀。」

「你知不知道？」我的声音很轻，「当初你就差那么点就成功了，我差点就死在了你的手上。」

「陈思思，我一直不明白，不明白你唯独针对我的原因，现在我什么都明白了。」

手机视频内是长久的无声沉默。

我从陈思思的身上搜出了她的手机，逼着她解锁。

哪怕是过了这么多年，手机更替，她始终都没删过那些难堪的照片。

我打开她的微信加了好友,把照片和视频全都发了过来。

在扫过她置顶的周言时，我沉默着把关于我被霸凌的照片和视频发了过去。

公司大群我始终没发，我没那份勇气去承受议论，等我死了之后可以嘱托连灏或者秦双双来公开这一切。

最重要的是，这并非是我一个人的秘密。

我不是她第一个霸凌的对象，但也不是最后一个。

陈思思原本的惊恐变成了慌张。

「宋红旗！我求你别发！别发！」她嗓音尖锐极了，「这些发出去会毁了我的！我知道错了！求你别发！」

「晚了，陈思思。」我说：「人总是要为做错的事付出代价的。」

但我还是低估了陈思思的能耐。

卫生间的门被人推开，脚步声杂乱又匆忙。

我听到了同事们议论的动静，陈思思也听到了。

她几乎是第一时间抢回了手机，捂着被划了道口子的脖颈大声呼救！

我松开了她，低头看了眼手机的视频通话，三分钟前被挂断。

果然，周言从来都没让我失望过。

陈思思又再次以受害者的姿态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视线内，但这次我却以霸凌者的身份坦然走出隔间。

我洗干净手上的血迹，看着陈思思梨花带雨的抓着同事们哭诉。

他们投过来的眼神我太熟悉了，时隔五年，依旧是会让我感到手脚发凉。

周言站在外面，他目光阴沉沉的，连带着周身的气压都低的不行。

陈思思是先被扶出去的，她含着泪叫了声，「言哥……」

她还想说话，却在扫到我从卫生间出来时立刻噤了声。

我「呵」的笑了声，没想到让她学个乖居然这么容易。

我想了想当初为什么没这么做的原因。

好像是因为陈思思家里有学校董事局的关系在，又好像是因为我没有现在这种坦然赴死的勇气。

「红旗。」周言又叫住了我。

只是这次他的声音明显低了很多。

我深吸了口气，才转过身，唇角勾起的笑惹人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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