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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袁良树给芳姨放了一个月的带薪假,但芳姨还是在身体好转后回了别墅,她说自己是个劳碌命,忙习惯了闲不下来。
这几天袁良树嗓子不舒服,她想方设法地给他尝试做各式清淡下火的食物。边做边疑惑,也不是多严重的病,医生看了,药也开了,可怎么就不见好呢?
昨晚袁良树特地嘱咐芳姨说丁青蔓今天要来,让她不用顾忌自己,多准备些丁青蔓爱吃的。得令后,一大早她就跑去菜市场买了一堆菜回来忙活,半刻也没闲下来。
聂杨杨将两人送到门口后就被支使走了。丁青蔓一路上情绪不高,面对袁良树,总有种负罪感。
看到芳姨也只是打了声招呼,其实她也想问问芳姨的身体情况,只是她还记得之前袁良树跟她说过,芳姨要强,不愿意被他人知道家里那些污糟事,不然也不会这么几年从未向袁良树求助过。
“青蔓你来啦,累了吧,先坐会喝口水,饭马上就好了。”
“芳姨,你忙你的,我自己来。”丁青蔓截住要去给她倒水的芳姨,兀自走向直饮机,倒了一杯温水和一杯冰水。
袁良树看着丁青蔓塞给他的温水杯,肉眼可见地皱了皱眉。
“你现在不能喝冰的。”丁青蔓视而不见,解释道。
袁良树委屈,发出简单的音节:“热。”
丁青蔓牵起他的手,把他当小孩哄:“忍一忍,过几天嗓子好了,想吃什么都给你买。”
袁良树乖乖地把水都喝了。
芳姨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
芳姨做了五六个菜,外加两叠切好的水果,满满地占了大半个餐桌。
丁青蔓惊讶:“芳姨,今天是什么日子啊,这么隆重?”
袁良树不是个浪费的人,平时芳姨都是估着一顿的量来,尽量保持菜品新鲜卫生。
芳姨笑,知道袁良树不介意她向丁青蔓透底:“这不你来了嘛,先生昨晚就吩咐我多准备点你爱吃的。”
丁青蔓受宠若惊,有点不好意思:“我都行,不挑的,这么多菜吃不完也浪费。”
虽然自己总是上顿吃了下顿继续,可这话她不好说。
饭桌上,丁青蔓不停地给袁良树夹菜,盛汤,倒水,煞是殷勤。芳姨不知丁青蔓内心的九曲十八弯,表面装作什么也没看到,心里却道不知道的还以为袁良树怎么了。
饭后得空,芳姨悄悄将丁青蔓拉至一旁,开心地说礼物已经收到,自己很喜欢。丁青蔓愣了下才意识到芳姨指的是上个月旅行时给她买的包包,摇摇头说没什么。
芳姨接着又神神秘秘,向着袁良树所在位置瞥了瞥,压低了声音:“先生病了几天也不见好,我猜他是没按时吃药,晚上睡得晚早上起的早,这哪里好得了。”
芳姨不知两个关系已不同于以往,但直觉告诉她丁青蔓的话就是比其他人的都好使。
其实不用芳姨提醒,现在丁青蔓已隐约有了身为女友的自觉。回到厅里,袁良树看她,丁青蔓让他少开口说话,他就用眼神。
“芳姨说收到礼物了,谢我来着。”
两人在厅里略坐了坐,丁青蔓盯着袁良树吃完药后,让他去床上休息。袁良树不愿,非抱着她要一块,结果就是前几分钟还拗着不肯睡的人,没一会儿就着了。
丁青蔓好像这会才认识他似的,撑着肘将他细细打量。
他已不算年轻,眼角有几丝纹路,靠近眼窝的鼻梁上有颗痣,莫名地为他硬朗严肃的五官增加些许柔软。
眼底的淡淡青色证实了芳姨和聂杨杨所言非虚,下颌处还有未刮干净的胡茬,短短一截零散分布,昭示着他早晨的匆忙。
两人确定关系已半月有余,丁青蔓想到自己好像从未主动亲近过他,凑上前在他略微干涸苍白的唇上浅浅贴了一下。
他的唇形其实很好看,下唇比上唇厚那么一点。在他脸上并没有显得多大,可为什么每次两人亲吻时,他都能将自己的嘴,甚至是脸颊含在嘴里,像是能将她整个吞噬一般。
——
午后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没一会儿就转为中雨。丁青蔓在窗边略站了会,拿出包里的电脑,就那么随意地坐在地上开始工作。
之前在这里养伤时,芳姨为了让她吃饭方便,弄来一张折叠桌,这会正好可以充当办公用。
套间里有书房,那是她之前住在这里办公的地方,但她怕袁良树醒来时找人不方便。
袁良树应是累极了,躺在床上两个多小时一动不动。丁青蔓站起身活动了下手脚,下楼。芳姨在厨房忙活,满屋子的香甜气息。
“芳姨,你又在做什么好吃的?”岛台上摆了一堆材料和工具,看得丁青蔓眼花。
“上回做的蛋糕你们不是很喜欢吃吗,这回我试试做饼干,这些东西我之前也做得少,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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