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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我还难过的哭了好几日,谢温宁安慰我,说等回头再给我买一支。
后来,便没有后来了。
原来,是送与了他的心上人。
那我呢?
难道那些苦楚,我少尝了半分么?
我在冰天雪地里为他洗衣做饭的时候,他却不是这样的。
他只会将我拥入怀中,说些酸掉牙的好听话,发些没用的誓言,将我哄得开心了就好。
原来,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他说,休了我以后,我就是小公主,可以快乐地去找我的父兄了。
我笑着说,好。
然后,谢温宁就被一队侍卫给钳制住了,再动弹不得。
他并不慌张,只是笑着对我说,别闹了,要听话些才有饭吃。
此刻,他还以为我是那个尊严尽失的疯子。
毕竟,我曾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忍辱负重这么久呢?
从一开始,他不断地刺激我,便是为了这个。
倘若我没疯,定是要与他撕个鱼死网破的。
可是我没有。
直到他看到谢卿卿寝宫里大片肆意的血,才逐渐明白了过来。
他说,苏郁,你没疯?
我并未回答他,只是将他结结实实的绑了,扔进那片血泊里看着尚且还有一丝气息的谢卿卿。
那浑身的血裹????????挟着曾言笑晏晏的小脸儿,触目惊心。
原本簪着的白玉簪子,此刻也断成两截,浸在血泊里,挂着不均匀的血滴。
和它的主人一样,支离破碎。
我笑指着她,对谢温宁说道,你看,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了。
正如我的孩子一样。
那一年,我随着谢温宁住在草棚里。
他说想吃冰湖里的鱼,问我是否能给他捉一条来。
我想着他白日在外辛苦劳累,便应下了。
可当时的我,已经有了身孕。
为了给他捉鱼,我蜷缩在冰面上,一点一点的砸着碎冰,可冰面脆弱,竟全碎了个干净,我跌进了冰湖里。
被救上来后,昏迷了一日一夜,差点就没命了。
而我的孩子,亦没能保住。
那时候,谢温宁心疼的将我揽在怀里,一字一句安慰我说,以后还会有很多孩子的,别伤心。
可这孩子,却不是与我的。
既如此,那就同我的孩子一起做个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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