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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招娣。“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

齐洛洛又笑了，一如从前纯洁无害的笑容。

接了我的苹果，葱白的手指摘下了刀子顶端悬着的苹果块。

“是又怎么样？”

“知道这么多，还活着干什么？”

她搂着我，水果刀插进我的腹部。

她在我的耳朵边说，“你知道李溪是怎么疯的吗？我逼得。”

她把刀抽出来，“你们所有挡我路的人，都该死。”

我捂着伤口，腹部的疼痛逐渐麻木了我的脑子。

我看着冲进来的警察，冲着齐洛洛笑，“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又蠢又毒。”

15

其实，我和齐洛洛认识的更早。

那时候她还叫李招娣。

我们住在一条巷子里。

李招娣从小就是石女，这是巷子里公开的秘密。

所谓石女，就是没有阴道，不来月经，没有生育能力的女孩。

为这，巷子里的小孩儿没少欺负李招娣。

李招娣性子烈，谁嘲讽她一句，她转头就打过去，不论男女，不论大小，嘲笑过她每一个人，都受过她小石子。

在这样的坏境下长大，李招娣不免的有一些比较消极的情绪。

比如，平等地记恨每一个比她受欢迎的小姑娘，其中李溪尤甚。

那时候的李溪是齐家姑娘的私生女，也就是李招娣姑姑的女儿。

本来就不受待见，被人打死，都没人会理会。

在这样的情况下，李招娣愈加放肆，仆人一样的奴役着李溪。

后来，首都齐家来找孩子了，李招娣摇身一变成了齐洛洛，李溪仍然是李溪。

理所当然的，李家搬走了。

再见面的时候，我们都已经长大了。

我跟在爸妈搬来了首都，进了齐洛洛的高中。

大家变化都太大了，齐洛洛已经不是我小时候的玩伴李招娣，她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她。

我说过，她一向嫉妒比她优秀的女孩子，于是，没了李溪，我成了她新的霸凌对象。

不过，相比于小时候的冲动易怒，她进步了。

她变得不再暴力，总是装作一副小白兔的样子，可怜兮兮地躲在其他人的身后，装作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

那个时候大家总是以为我是欺负她的坏人。

大家义正言辞地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数落我的不是。

就这样，在大家的帮助下，齐洛洛抢走了我喜欢的一切，糖醋小排，奖杯，朋友，只要让我开心的，她通通都拿走。

除此之外，为她打抱不平的男同学们，总是正义凌然地帮她惩罚我。

在我的头发上粘口香糖，在我的水杯里吐痰，在我的凳子上摸红油漆…

所有侮辱人的小把戏，在我身上试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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