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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我的眼睛怎么了?”
周书泽没有回答,帮我通知了家人。
我姐一来,高兴得抱着我不放。
她说,我已经睡了一个星期。还问我,眼睛有没有不舒服,看得见吗?
我郁闷地说:“没有不舒服!看得见!”
我姐才松了一口气说:“医生说,眼角膜移植手术后,会有一段时间视物模糊,慢慢就会好的!”
我移植了眼角膜?
我自己也签署过“器官捐献自愿书”。
我知道眼角膜没有那么容易就能排的到,就算我家很有钱,但有时也有“钱”决绝不了的问题。
我姐犹豫了一下说:“你那眼角????????膜是邹明霞给你的,她知道你出了事,半夜录了遗嘱,拔吸氧管。发现死后第一时间,就把眼角膜给你换上了。”
我姐还纳闷,这邹明霞在床上躺了两年,怎么就在灯枯油尽时突然转了性子呢。
突然她想到什么,问:“蓝茗茗,你两年前,是不是帮周家还了债务?”
两年前,周书泽家突然出事,周爸创业失败,严重负债。周书泽为了还笔钱,把房子车子所有的一切都抵押给了银行,债还还不完,周书泽又落了个可疑滥用职权的罪名,被降职了。
周书泽的爸爸面临监禁时,邹明霞突然想了个烂招。一是想利用我对周书泽的旧情,然后好好利用。二是,如果不能旧情复燃的话,就不惜丢了老命,想讹我家一大笔钱。
只是,钱虽然是讹到了,邹明霞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儿子在钱还没有捂热的第二天,就把钱给我送回来了。
邹明霞跳楼住院时,我偷偷去见了她一面。
她向我哭诉周家的困境。
或许,是处于对周书泽的旧情,我竟然承诺帮周家把所有债务还清。
不多,偷偷给邹明霞转了一千多万,我直接从我的账户里给划过去,给她还债又治病,才不至于让周书泽丢了工作还有流落街头。
后来,我就和周家没有再联系了。
周书泽一个星期后,才再来看我。
听说才刚料理完邹明霞的后事。
他整个人颓废了,下巴隐约有一圈青色的胡渣。
他给我递了一张欠条。
“抱歉!我直到我妈去世,我才知道当年的那些债务都是你帮我们还的。这是欠条,我会一点一点还给你的。”
我抓住欠条,很认真地问他:“那我欠你家的怎么算?你妈把眼角膜捐献给了我。”
听说邹明霞捐眼角膜的条件是让我和周书泽结婚。
结婚?我很疑惑,那张小敏怎么办?
我说:“你说吧!要我怎么报答你们家。”
我等着他把所谓的欠条要回去,毕竟对他家来说,这不是一笔小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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