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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倒杯水,将这药粉融进去。”
我错了,错在低估了我爹在道德方面的沦丧和人性方面的泯灭。
喝下那杯带了料的水之后,我在夜半傅延之回房时,犹如猛虎扑食,将他拆吃入腹了。
后半夜模模糊糊醒来,但见喜烛残泪的光影中,我蜷缩在他胸膛,与他肌肤相贴。
我一个激灵慌地想要后退,才发现手脚都还和他缠在一处。
只不过我刚动了想要收回自己不安分的手脚的念头,冷不防便见到近在咫尺的傅延之睁开了眼。
“阿姒这是做贼心虚打算跑路了?”
我瞧着我和他那密不可分的躯体,初时的慌乱瞬间被羞赧掩埋,铺天盖地的燥热席卷而来,我的脸不争气地被煮熟了。
“你、我、我们……”
他飞快截住我的话头:“你的婢子可以作证,是你非不信邪地用了你爹给你的药,随后对我用强。所以,还请阿姒收起那些打算指责我的话。”
轰——
天崩地裂。
我就不该相信我爹对我的那点子父女爱!
我努力打起心神,卷走了喜被占为己有,将自己遮了个严严实实,以躲避傅延之那过于炽热的视线。
“世子爷,您对我究竟意欲何为,还请明示。”
他轻叹一声:“看来阿姒还在记恨那日落水一事。”
“我记恨的是世子爷您对我的杀心。”事已至此,我索性将话题摊开。左右与他有了肌肤之亲,这一点已经避免不了,那唯一还能够争取的,便是让自己活下来。
傅延之愈发和颜悦色,甚至还探身与我眸光相对:“那尸骨之事,令阿姒受惊了。想来阿姒当时落入水中,定是惊慌失措,偏巧沉入湖底时还见着了那般骇物,恐噩梦不止,这才对为夫有了诸多误会。”
“若是误会我倒是该向世子爷赔罪了,只可惜我的眼睛不会骗我。我瞧见的只有你对我的杀心。”我声音清冷,毫不客气地与他相对。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死寂的气息。
良久,他翻过身下榻,慢条斯理地穿戴起来。
“我有意让你落水沉入湖底不假,可我对你,却没有杀心。”他的嗓音清润磁性,徐徐诱导,“阿姒可知你当日发现的那具尸骨是何人?”
我对此一无所知。
尸骨初时被发现,惹来众人旁观热议,可距今也不过半月,便没了声息。
像这类的尸骨案,只要死者并非权贵,历来都会被归入悬案束之高阁。被人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聊过一阵之后,也便无人会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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