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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下午让他过来。”斐拉尔答应他。

帕克一回来就跑去人鱼中心了，那些被救回来的人鱼需要他跟踪检查。

林晓棠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道尔夫妇和洛尔要进来道谢，林晓棠抱着脑袋钻进水里，埋头在一堆玩具里说自己累了，要睡觉。

道尔夫妇满眼心ten和愧疚，赶忙说让他好好休息，就和斐拉尔告辞离开了。

斐拉尔也要去处理事情，却被林晓棠从水里钻出来叫住了。

“你等等啊，”

斐拉尔回头，用眼神询问，干嘛？

林晓棠笑了笑，往他的方向游了游，“你能给我一张你的照片么？”

斐拉尔似乎愣了一下，“做什么？”

“看啊，”林晓棠理所当然，“这样我就能时时刻刻看到你了。”

“……”斐拉尔看着他那副坦坦荡荡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有点郁闷，一时没有回答他。

林晓棠疑惑地眨眨眼，努努嘴突然觉得他有点小气，“一张照片还要唱歌来换，真小气……好吧好吧，”

他无奈地看他一眼，宠溺地朝他招招手，“那你过来吧。”

斐拉尔：……

“我待会儿让威廉拿给你。”他说着有点不自在，眼睛朝他看了一眼，正见他转过身，似乎是觉得后背上有点痒，扭着身子，光洁纤细的脊背在灯光下被水珠渲染出一道光滑的弧线。

斐拉尔像是被扎了眼睛似的，很快就移开了视线，走了出去。

林晓棠还想叫他给自己挠一下呢，一扭头见人不知道去哪了，愣了一下，没有多想，回头一下扎进水里，尾巴一甩，游出去几米。

斐拉尔出去叫了威廉一起上楼，到书房里对着满墙壁的荣誉照片犯难。

“你觉得哪一张好看。”

以为自己要有什么秘密任务而一脸严肃的威廉：……

他想说那些照片不是都一样么？

斐拉尔显然不这么觉得，眼睛很认真的一张一张对比着。

威廉：……

“陛下是想送人么？”他斟酌半天只能问出这么一句。

斐拉尔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嗯。”

紧接着指着一张照片询问意见，“这张是不是看起来年轻点？”

“……”威廉实在没忍住笑了一下，“嗯，这是陛下二十岁时照的，那时候，很年轻。”

尽管和现在比起来没什么区别，但十多年过去了，脸上就算没有变化，风霜和阅历也能让一个人看起来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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