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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总不能怼着你薅吧?何况,那也是你的能力,不是我的。”路一全的意思是,他知道呈略的好,但是还是感慨自己没用。
呈略摇摇头说:“小时候,身边的人总说,我生下来都是带着责任的。所以我拼命地努力,我想快点肩负起我所谓的责任。
直到有一天,我病了。我才发现,很多东西都是人们所设的陷阱。但是当你身处旋涡中心的时候,不论怎么挣扎,只会沉得更快,当自己真的快要死的时候,才发现我们可以尝试借力打力。
不要沉浸在自己是不是不行的思维里,想一想身边有没有什么可以让自己借力变强的工具。”
“唉,所以没有解,我是不是还没有找到借力打力的方法。”说完,路一全叹气道。
那么呈略到底是吃了多少苦,才能借力打力。打到他身上的力,又对他产生了多大的副作用呢?
“以前你也是这样,每天都要喝酒应酬?是不是都特别的辛苦?”路一全说完,象征xin的想伸手过去揽一下呈略的肩膀。但是顾忌到自己还没洗澡,不想沾染呈略的睡衣,就想换个地方轻拍一下,传递力量以示安慰。
瞬时低头看见呈略手上的伤疤,避开手腕,他转手去捏了一下对方的手心。
路一全本来想轻捏一下就离手,谁知,呈略就像逮到了久等了的猎物,稳稳地抓住了他的手,反把路一全的右手,整个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呈略的姿势从握手变得一寸寸地向上抚摸。
怕碰到对方伤ko,又不敢用力抽出手的路一全,只能任由呈略的手摩擦着自己的肌肤,路一全的心脏跳得很快,猝不及防暧昧的接触,让他一时间没有了动静。
呈略一只手拿着杯子,另一只手一点点地向手腕的上方肌肤侵略而去。摩擦着、轻抚着、前进着,大拇指打着圈,轻揉着对方的肌肤。两人四目相对,手上的动作也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
路一全用舌头ti‘an了一下后牙,猛地伸出一只手,急速揪着呈略的衣领,把他往自己身边拽了过来,使呈略弯着头,与坐着地路一全保持在同一水平线。
呈略被突如其来的拉扯力量一晃,导致重心不稳,手里的水杯也随之晃动,液体洒落在路一全的衣服上,湿哒哒地贴着ro,水还在顺着衣料扩散,形成了一片墨色连理枝状。
“呈略,你什么意思。”路一全很直接。
呈略也没有想到,不过他也应该想到,上次小巷里冲动的xin格,确实是路一全的作风。
如同他认识的多年的路一全一样,下定决心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总是光芒万丈。
“想问你,当年为什么偷偷地摸的嘴唇,然后又悄悄地把我删除。”由于衣领被对方拿捏着,又为了稳着手上的水杯,他不得不弯着腰把这句话完整地说完。
果然,如呈略所预料,路一全立马放开了他。就在呈略以为路一全又要反驳的时候,他却听见对方说:“贼喊抓贼。是你先删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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