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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呈略这段时间,如此之忙,工作方面也是麻烦不断,心力憔悴;也不知道有没有吃好睡好。打架逃生也是剧烈运动,路一全很是担心呈略的身心健康。
要说刚才的仓库破败不堪,这里的仓库简直就是鸟不拉屎。
刚到目的地,没走几步,就看到只死老鼠,也不知道死了多久,苍蝇围着满天飞。嗡嗡嗡地声音震得人头皮发麻。
路一全绕开老鼠尸体,往前走去。巨大的蜘蛛网迎面扑来,丝状物缠着肌肤让人感到一阵崩溃,他手忙脚乱地扯掉绕在身上的蜘蛛丝。
杂草丛生,没走一步都感觉有小虫子在啃噬自己的脚,突然脚腕一崴,他差点摔跤。
路一全低头仔细一看,是一枚袖ko,跌落在排列不均匀的鹅卵石上。
在日照下散发着银色的光,由于杂草过于茂盛,小物件刺眼的反光被淹没了,路一全认识这枚袖ko,是他熟悉的,属于呈略的。
他低头去捡起来的时候,发现了滴落在鹅卵石上未干的一小滩血迹,其余大部分都顺着石子流下,混在了泥土里,与大地溶于一色。
可能是死老鼠的腐臭味过于恶心,盖过了新鲜血迹味。
路一全不知道是谁的血迹,他颤抖的手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
“路哥,”严牧轻轻喊他,“你在车里等我,我过去看看。”
严牧把车钥匙丢给路一全,他思量,路哥一看就没有打架的实操经验,万一等下真的来一棍子...他担心自己不能保护好路哥。
路一全则摇摇头说:“我没事,一起走吧。”路一全是真的没事,要是呈略受了伤,他恨不得给对方开瓢。
两人一前一后,左右看着,时刻警惕四周的动静,连走了几个屋,虽然是大白天,他们蹲角落观察,里面都是阴暗阴冷,如同开了冷气,但无一例外,都是空屋。
就在路一全认为是不是走错地方的时候,人声终于传了出来。
严牧也停止了向前的脚步,他伸手一挡,示意不再前进。
路一全往后看看,确保没有人后,他俩弯腰小步行动到破窗下,想听清里面的人到底在说什么。
刚找好角度,和之前一样的脚步声又响起,感受到离自己越来越近,两人不想和上次一样再撞个正着,他们慌不择路,连忙推开隔壁屋的小门,闯了进去。
屋子里虽然没有人,但是这间屋子是年老失修的木门,嘎吱声完全暴露了他们。
脚步声变成了询问声,“谁在那里?”
严牧眼疾手快,他对路一全指了指:“走这边,这种屋子一般有通风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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