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呈略的父亲看着严牧点点头,“谢谢了。”
严鹤捏着严牧的脸问:“受伤没?走,进去做个检查。”
“哥,我没事儿哦!”严牧摊开掌心,正反露给严鹤看,像个需要表扬的孩子一样,晃着手掌。
两人或多或少都有些默契,严鹤用完好无损的那只手,摸了摸严牧的脑袋,说:“真棒。”
“走,陪我换药去。”严鹤看着快要过来的呈略和路一全,他把严牧拽走了。
呈略的父亲站在台阶高位,手一改背在身后,而是揣在兜里。
路一全见到对方,冲着中年男子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呈略一言不发,也没有其他的动作,而是平静地看着他父亲。
“受伤了吗?”呈略的父亲可能也想缓和气氛,突然关心地问道。
“你看不到吗?”呈略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
满脸的伤ko,在血小板努力工作后,结了痂。
呈略的手上就更惨了,灰尘和空气里漂浮着的毛绒线头混在了一起,黏连在伤ko处,混着深褐色的凝固血液生长在手上。
路一全的伤势稍微好一些,手掌粘着的暗红色的铁锈,锈迹还未掉落,深红色的印记如同手掌被腐蚀了,让人触目惊心。
呈略的父亲看在眼里,眉头微皱,“去做检查。”
其余的话也没有多说,跟在两位年轻人的后面,一起进了医院大厅。
路一全陪着呈略进了门诊室,结果医生告知他的主治医师在隔壁房间,他这才发现呈略的父亲为二人都安排了全身检查。
见路一全一直站在呈略旁边没有要走的迹象,医生催促他快去隔壁接受检查。
“不用,我在这里陪着呈略。”路一全头也不抬地回答。
他肯定是不同意,这刚刚把人找回来,就要分离?他非常担心,万一从隔壁回来,呈略人又没了怎么办,他都要被折磨出分离焦虑了。
最后,在路一全和呈略极力反对的情况下,呈略的父亲出面与医生进行了沟通,虽然隔壁的医生同意了搬来呈略所在的房间看诊,但是相应的,也增加了心理疾病检查环节。
两人仿佛连体,走哪里跟在哪里,最后就连入住的病房也从VIP单人间,改成了双人间。
路一全还不放心,他看着双人病房里,两床的间距,他踌躇片刻,把病床平行移动、并排靠拢,路一全伸出手,测量出最合适的距离,就此安置好两张床位。
距离恰好,路一全满意地躺着,好让自己一伸手,就能握到呈略。
病房内,药水瓶子和瓶子轻微碰撞,随着护士的一句:“好了。”
呈略这时候的手,已经缠满纱布,伤ko已经清理完毕,并且挂上了葡萄糖点滴。滞留针扎在右手的大血管上。
而他的左手掌虚张,抓着路一全,呼吸随着点滴的频率,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