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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教主，你确定吗？”尝云莫名其妙反问。

这有什么确定不确定的。

凤玉疑惑地望了眼尝云。

尝云没说话，只是一直看着他。

看看看着，凤玉心里也有点打突突，但还是要求他先放手。

闻言，尝云如愿送了手。

重获自由后，凤玉转瞬便来到了顾怀玉身边。

顾怀玉隔着人颤声道：“凤玉，救我。”

凤玉来的目的就是救他，自然在听到这第二次求救后，来到他身边，准备帮他击退挟持着他的人，但岂料，凤玉刚至他身侧，他就突然发难，一把尖刀从他袖子里伸了出来。

凤玉注意到了一闪而过的寒芒，下意识往后一闪，十分轻松地躲过了这一刀。

顾怀玉见他躲了过去，不太高兴地质问他为什么要躲。

闻言，凤玉没说话，只是深深望了顾怀玉一眼。

顾怀玉也感觉他话说得太重，想要说点软话缓和一下气氛，但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催促他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怀玉，快动手。”

说话的人是顾夫人。

她和何情一道站在人群里。

凤玉闻声，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又转头望向顾怀玉。

顾怀玉无奈道：“凤玉，你要理解我，我也没有办法。”

凤玉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

看着看着，顾怀玉就有点承受不住，他要求凤玉别再看他，这次凤玉随了他的愿，将头转了过去。

“怀玉。”顾夫人还在催促，“快点动手。”

“对不起了，凤玉。”顾怀玉没办法，叹了口气。

凤玉什么都没说，淡然转身，留下一个背影给他。

望着凤玉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顾怀玉下不去手，但很快，他就放下了所有的纠结，持短刃一刀刺穿凤玉后心。

剧烈的疼痛袭上心头，凤玉回头便见顾怀玉神色复杂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对不住了，凤玉。”

凤玉根本没在听他在说些什么，淡然道：“顾怀玉，我们就此两清。”

“好。”顾怀玉道。

听完这句话，一阵疲惫袭上心头，凤玉只觉着眼前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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