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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平川本来就不喜欢窝身上有味道,窝要是不洗澡, 他更该讨厌窝了。”
等郁平川讨厌他了, 就会咔嚓一刀, 把他鲨了。
叶淮愁容满面,唉声叹气。
这句话听到郁平川的耳朵,立马变了味。
“你就这样在意我...咳, 郁平川的感受?”郁平川拉着醉鬼,内心五味杂陈。
“那当然!”叶淮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问,坚定道,“窝的命都是他滴。”
郁平川诧异。
这人到底是真的喝醉了,还是想借着这个机会, 演出戏给他看?
叶淮哭诉过后,抬手抹干净脸蛋, 像泥鳅一样, 呲溜从郁平川怀里钻出来,摇摇晃晃地朝浴室走。
郁平川向前摸索, 重新抓住叶淮的手腕。
“今天别洗了, 我保证他不会讨厌你。”
郁平川的话成功地吸引了叶淮的注意, 迷瞪着盯着他的脸瞧了半晌, 突然喜笑颜开地拉住郁平川的手。
“瞧瞧这孩纸,长的浓眉哒眼,像郁平川似的。”
郁平川抿唇,“你要不要再仔细看看?”
“那泥别晃。”抬手固定住郁平川的头,叶淮凑近仔细瞧。
鼻尖抵着鼻尖,温热的呼吸交融,郁平川甚至能感觉到叶淮的睫毛眨动的频率。
痒痒的。
叶淮捧着郁平川的脸看了许久,最终下定结论。
“哦,郁景瑞啊!”
郁平川:“……”
兄弟二人外貌大部分随了各自的母亲,相似的地方不算太多,再加上郁平川身体不好,常年吃药身形消瘦。
郁景瑞则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少爷,娇生惯养,脸看着也要圆润一些。
郁平川不明白,叶淮是怎么把他俩看错的。
不过他知道,不能和喝醉的人计较太多。
“泥为什么会在泥锅的房间里?”叶淮觉得浑身轻飘飘的,舌头却越来越沉,说话都快要不利索了,只能咬着音阶,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叶淮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上下打量了郁平川一会儿,然后抬手拧上郁平川的耳朵。
“泥小纸不学好系吧?上次窝跟泥嗦的全都忘了系吧?偷偷摸摸跑来泥锅房间想做什么?”
被叶淮拉住耳朵的那一刻,郁平川开始反思自己平日里,是不是对叶淮有点太好了。
所以才会让他变得这样大胆。
两只耳朵都被捏在掌心,叶淮用力地向两边扯了扯。
“所有人都可以不理解泥锅,唯独泥不能!”
郁平川正在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把人撂倒,听到叶淮的这句话后,抬手的动作僵硬在半空中。
“不要总是从别人的ko中了解泥锅,自己长了耳朵和眼睛,泥要有辨别是非的能力。”
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戳中,原本想要擒拿的动作缓慢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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