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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怎么补?
用几滴眼泪来补吗?
我文文弱弱地说:「爸爸别难过了,姐姐在天上也不想看到你这样伤心。」
我的善解人意让爸爸彻底卸下心防。
这一晚,他喝了不少酒。仿佛把我当作了知己,把近r遇到的困境一一倾泻。
我是乖顺的听众。
同时,是事故的始作俑者。
非常有趣的身份。
时间太晚,我渐渐在沙发上睡着了。
半梦半醒中,我听见爸爸在跟谁打电话。
开始时,是很平静的,「念念不行。」
突然之间,言辞j烈起来。
「你真拿我当卖女儿的蠢货?」
「姓靳的,老子告诉你,老子现在不缺钱了。瑶瑶就罢了,你再敢打念念的主意,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
这个电话是打给靳南湖的!
从表面看,我呼吸平稳,睡容安详。
但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脑子里那副残缺的拼图,正在一块一块补充完整。
十八年前,爸爸的工厂经营不善,亏了很大一笔钱。
他四处借钱,很是仓皇。
他有个阴毒好s的有钱朋友。
这个朋友,看见亭亭玉立的裴瑶瑶,动了歹念。
也许,他们洽谈了一笔jao易。
拿女儿,换一笔钱。
也许爸爸也犹豫过。
但在那个漆黑如夜的雨天,爸爸算完厂子的账目,山穷水尽之际,看到了冒雨寻他的女儿。
Xiee恶的种子在这一刻破土而出。
这就是为什么,十八年前的那个雨天,沈介说他看到了裴瑶瑶,而我爸却矢ko否认。
因为他不敢。
这么多年,他靠着靳南湖给他的钱,东山再起,好不风光。
可是他的女儿,已经永远长眠于地下了。
12
我哭着给闻阿姨打电话,问她,能不能凭借我的推测,将坏人绳之以法。
她很为难。
「只言片语,根本算不上证据。
「就算传唤他们,也没有正当的理由。
「时过境迁,当年的厂房都已夷为平地,找物证也几乎不可能了。」
说到最后,闻阿姨也已经泣不成声。
「瑶瑶的事,我也很遗憾。我也为人母,知道这种事会给一个母亲带来多大的打击。」
「但是,我真的无能为力了。」
是啊。
世上无能为力之事,又岂止是这一件。
既然没有证据,那就……自己造一个吧。
有一种猎手,是伪装成猎物出现的。
譬如我。
我是绝佳的猎物。
因为,曾经的我,被严苛的妈妈,训练了整整十八年。
直到我和裴瑶瑶相似到了如假包换的程度。
甚至所有人都觉得,裴瑶瑶是借用我的躯壳,转生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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