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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住他的手腕。
「走开!」
他很用力地甩开我的手,我的背狠狠地砸在墙上,剧ton让我倒吸了一ko冷气。
我ko袋里的槐花项链跌落在泥土里,我想弯腰去捡,却被许宥拽了起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的手已经掐住了我的脖子。
「是不是你放的火!?」
这双手,曾经在我初来异世时温柔地牵着我走出大雨,也曾在我满心阴霾时递给我一颗酸酸甜甜的糖。
可如今,它放在我致命的咽喉上。
我眼眸颤动,慢慢流下一滴泪。
「阿宥……」
我嗓音喑哑,吐出的两个字还有些不成语调。
但我还是喊出了那个名字,用我十几年不曾发过声的嗓子。
我的眼泪砸在他的手背上,少年睫毛颤抖起来,他脸s苍白,眼睛中倒映出我流着泪的面容。
「悠悠,对不起。」他慢慢拥抱住我,声音越来越低,「对不起,我食言了。」
他的手臂突然失了力,整个人无力地倒在我身上。
我努力拥紧他,哽咽着喊他的名字。
可那少年双目紧闭,任我怎么喊都无用。
突然,周围的声音似被隔开,我听见一道冰冷的机械声:
「叮咚,协议生效。」
18.
许宥彻底陷入沉睡。
我曾试着去找阮声,但没人认识她,甚至连阮家的人都说没有这个人。
冬去cun来时,许宥妈妈将许宥从医院送到了福利院。
这个女人好似变了一个人,她剪了短发,穿着棉质长裙,眼里总是带着对儿子的担忧。
她对我说:「悠悠,你是阿宥最重要的人,你替阿姨多陪陪他。」
我看着cuang上安静躺着的苍白少年,低声问:「阿宥,我是你最重要的人吗?」
少年呼吸均匀,安静地睡着,并不回我的话。
窗外我以为已经死掉的槐树却cou出了新芽,嫩绿的新芽像初生的婴儿,脆弱娇嫩,却又生机勃勃。
我蹲在少年cuang边,慢慢握住他冰凉的指尖。
「阿宥,去年下雪,你没有陪在我身边。」
我任由眼泪砸下来,轻声说:「阿宥,你怎么可以食言。」
但那少年终究只是安静地睡着,无论我如何呼唤,他也只是安静地睡着。
六月中旬,我门前的那棵槐树还是挣扎着开了满树的雪白槐花。
一串串洁白的槐花在风中颤抖,可是那个会给我摘满满一篮子槐花的少年还在沉睡。
我摘下一朵小小的槐花,放在少年洁白的掌心中。
「阿宥,槐花开了。」
我轻轻捏住他的指尖晃了晃,低声说:「你可不可以帮我去摘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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