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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总会来，许澄抿了抿嘴，深呼了一ko气走了出去，“要吃点什么？”许澄拿着平板，准备等着他点餐。

蒋言将她手里的平板拿过来，看着他低头，许澄才有机会看他一眼。

好久不见，他好像又长高了，也瘦了不少。指尖在屏幕上快速穿梭，那双手曾经和自己紧紧相握。

蒋言抬头，许澄去接他手里的平板，一切又恢复如常。

人少上菜很快，许澄过去将他的火打开，之后等着锅底开了将一些需要下的菜下进去。

“忙吗？”蒋言抬头看她。

许澄去看他，这才发现他嘴边有淡淡的胡茬，头发也乱了许多。

“不忙的话坐下来和我吃顿饭吧。”

林声

围裙的边缘越捏越紧，他的目光平淡无波，以往意气风发的少年蜕变的太快，快的让她有些认不出来。强迫自己松开，将围裙解下来坐下。

锅里逐渐冒出re气，很re很re。将蒋言的身影逐渐隐了进去。铜火锅中间突起的部分在他低头时刚好能将他完全挡住，许澄看着他出现又消失，觉得眼前这一切就是一个梦。

一会儿里面的店员过来上菜，许澄习惯xin的站起来递盘子，却被锅檐烫了下手，盘子也不慎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店里的人都朝着这边看过来。

许澄没有看任何人，只是安静的将盘子碎片收好，去了趟后厨又端了一盘新的菜过来，放在蒋言面前，开始店里统一的道歉模板，好像他与别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对不起，这是我的失误，很抱歉给你带来不好的体验。”

说完她鞠了个躬，抬头时发现蒋言早已停筷，就这样看着自己。眼睛，鼻子，曾经自己所熟悉的一切如今却很陌生。

“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吗？”许澄硬着头皮说下去。

“对不起。”蒋言重复了一遍，目光有些冷，“你告诉我许澄，你对不起我什么？”

许澄无法回答，看着蒋言转脸看着窗外，锅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了，留下一层清亮的油漂浮在上面。她就这么站着，一会儿竟然自顾自的笑了，“我都这样做了，你到底还追来干什么？那个答案重要吗？”

店员开始打扫卫生，抬椅子的，擦桌子的，声音很大。蒋言一言不发的站起来出去。

许澄脚步习惯xin的要上前，可是她忍住了。

后来帮着在店里打扫卫生结束后，已经是十一点。许澄走到门ko，发现蒋言靠在外侧墙壁处，手里捏了一罐啤酒。这里夜晚真的很冷。

手心再次被攥紧然后松开，她若无其事的走过去。

蒋言慢慢地站起来，或许是蹲的时间有些久，他踉跄了几下，许澄下意识地去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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