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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慢慢站起来，“抬上去。”

楼梯处摇摇yu坠，看着还在挣扎的蒋言，李燕回头，“如果不想现在就死的话最好都安分点。”

二楼的边缘已经摇摇yu坠，楼不太高，李燕极目远眺，隐隐可以看见不远处停着的警ce和几个人影。

“蒋警官。”李燕背对着他，声音虚无缥缈，“我们好像只有死路一条了。”

将人拉到最边缘，李燕将鞋子脱了坐在他身边，“我从来不喜欢穿这种鞋子，都是因为你们。”

“七年前，为了给外婆治病我四处筹钱，走投无路时只好去酒吧就陪酒，尝到甜头开始接客，我差一点，就差一点就可以筹到给阿婆治病的钱，都是因为你们，你们队长带领人侦破了市里重大的一起卖y案，连同那个据点也给关了。”

“后来老板跑了，阿婆死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李燕看着他，“我只是想用自己仅有的东西换阿婆的命，有错吗？说我们脏，一个个看起来道貌岸然，你们警察去那种地方还少吗？”

凌晨的风越来越冷，吹的人也越来越清醒，“我恨你们，恨你们每个人。”

李燕看着他，“我知道你是好人，可是好人是活不长久的。好人总是要死的，就像我阿婆，不是吗？”

远处的天s开始泛红，李燕喃喃自语，“我也是罪人，我也要去死。”

下面地j戳出来的钢筋一根根竖直，从这个位置下去能戳破心脏，后面脚步声将李燕的目光吸引过去，看着已经走了的人现在回来，李燕的q绪突然j动起来，“你来干什么，你走，走！”

“你都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来？”李军穿过空地朝着这边b近。

后面有人想跟上来，李军拿着Qiang指着自己，“都别过来，过来我就开Qiang。”后面的人看着，惶惶停步。

“怎么现在想死了？”李军俯视着她，“他已经进去，明明已经没有任何阻碍了，为什么现在想死？”

“是因为我？”李军笑了，“如果是这样，你可不能死的这么轻松。”

峰回

“至少，就算死，也得死在我的手里。”李军想去me她的脸，却在半途皱眉，他嫌恶的躲开。

后面的警笛声逐渐响起来，蒋言看着自己的陈庆和王旭他们赶来。

警ce上的灯光与天边霞光照亮，相比之下越来越暗。随着警察的步伐渐渐迫近。

“我没有机会了。”李燕看着李军笑了下，“叫我一声妈妈好吗？”

手中的绳索被挣脱开，蒋言伸手要去拉往下掉的人的手被李军拉住。人下去，身体朝上，眼睛睁得大大的朝上仰望，钢筋从上往下被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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