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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幽的墨香混合着女儿香的气息扑入我的鼻腔。
他捏住我的手腕,轻笑道:“公主殿下,我一直都是男儿身,你想往哪儿跑?”
红纱帐暖,烛影摇动,满室都是一种诡异的旖旎。
我被迫被摁进cuang榻里亲了又亲后,他像个小奶狗一样在我衣领ko暧昧地蹭了蹭。
这一亲,倒是把我亲醒了。
我终于彻底苏醒,想起来了这张脸的主人是谁。
他是镇远将军之子,现任的小将军容时,虽然不熟,但是我见过他几次面。2
难怪他这段时间装成哑巴,原来是因为一开ko就会露馅。
只是,他为什么要易容成女人,还要假意go引驸马进入公主府呢?
他的头再次凑过来时,我一把推开,兴趣盎然地问:
“你是怎么躲过验身进来的?还有,驸马说你有落红……”
容时也不恼,眷恋地用指尖go缠起我的发丝,一双星眸在幽微的烛火下熠熠生光。
“臣想要见公主,自然想好了万全之策。”
他眼尾猩红,静静望着我,深q得仿佛要掐出水来。
“公主知道我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吗?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臣费劲千辛万苦,才想出这个法子来到公主面前。”
唔,这么痴q的吗?我歪头努力思索着,想起来了有关他多年前的往事。。
他十二岁那年,第一次进军营chao练,立了次小功,父皇龙心大悦,许他可以提出一个心愿。
当时,年少的容时就直接指着我说,想要给昭华公主当驸马。
父皇问为什么,小容时振振有词地说:“因为微臣觉得,昭华公主是人世间最人美心善的女子。”
人美心善?
估计是因为那次在国子监,我帮他劝下了先生的一顿板子,亦或是我救过他Yang的小花猫吧,孩童心思罢了。
我干笑了两声不肯,他却红了眼。
当时我是觉得,他年纪比我小不少,实在是太离谱了,况且我与右相的小儿子柳南居已经定下了婚约。
却没想到他记了这么多年。
此刻,他的呼吸微微急促,显然有些撑不住,疲惫地躺在了我的身侧,我问他怎么了。
容时垂眸凝望着我,耳垂红得似能滴出血来。
“公主,今r那合卺酒里,被驸马下了合欢散,他刻意灌我喝了许多……自己却先醉晕了。”
“帮帮我,公主。”他像个受委屈的小so,不安地将我的手附在他的胸腔上。
我感受到那里雄健有力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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