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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帮助下,容时靠“秦锦书”这个身份,隐瞒得天衣无缝。
而柳南居每晚都会被销魂香熏晕,r上三竿才起cuang,对一切懵然不知。
他眼底泛起乌青,想来是夜夜做着美梦,还吩咐小厨房做了许多补肾佳品。
容时告诉我,所谓落红那夜他就是用同样方法,让柳南居致幻,再割破自己胳膊滴血到手帕。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料想那柳南居也不能这么有本事。
最多只是蚊虫叮咬的本事罢了。5
这几r,驸马萎靡不振的模样,全月晟府的人都看在眼里,可唯有他自己蒙然不知,还乐此不疲。
太子哥哥来探望我时,看到柳南居这副衰样,将我拉走,ya低了声责备我说:
“昭华,你怎能如此ya榨驸马?他乃礼仪人也,瘦弱书生罢了,怎能如此重yu,当心年纪轻轻你就要守寡!”1
“太子哥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我无奈地耸耸肩,无法开ko与他解释。
毕竟我自己看起来身体倍ban,吃嘛嘛香,和驸马形成鲜明对比。确实是无从狡辩。
然而,我对这柔弱不能自理的驸马尚且存了些怜悯之q时,不曾想,他已经按捺不住了。
容时告诉我,柳南居已经多次向他提了一起南下逃离之事。
“公主,他想卷了公主府的钱和心爱的小妾一起过闲云野鹤的r子,隐姓埋名,做一对快活夫妻。”
他笑了笑说,目光掠过我身上平添了几分柔和。
“这一点,我和他的目标其实还有些趋同的。”
本以为柳南居存这样的心思,只是为了在府库偷点我的钱财。
可没想到他竟然是要取我xin命。
翌r午餐,我看着桌上的米羹,突然起了疑心,便顺手喂给了红嘴绿鹦哥吃。
万万没想到,我刚喂了勺米羹给鹦鹉,鹦鹉就直接站直了身子,一副将死之状态。
我Yang的鹦哥会说话,我急忙问它是谁害了你。6
“嘎!”3
一声鸭叫后,我可怜的鹦哥一伸脖子,竟然直挺挺从挂杆上掉了下来。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决定给他当头一ban,让这个无能又居心不轨的驸马付出惨ton的代价。1
他这几r在和秦锦书商议私奔的事,我便让容时假意答应下来,先给他希望。
正巧过段时间,太子哥哥要南巡,我提议也跟着一起去,给柳南居提供机会。
我倒要看看他是怎么自掘坟墓的。
南下抵达郢州城时,是柳南居第一次来到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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