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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也是，不只是顾姐姐，她们几个去年过得只怕也艰难，”秦砚叹了ko气，“cang馆那地方能有什么好r子呢，你是过了年才被拐去的，但也能猜到她们年关上的q形。”

叶采薇叹了ko气，将电视剧暂停，转头对秦砚说道，“别说是cang馆了，现在这个世道，寻常百姓家只怕也很难过个好年，往常过年的时候还能吃上两koro饺子，今年我听厂子里的工人说，若不是他们还有些工钱能够送回去买粮食，只怕过年也得吃那些野菜麦麸。”

“等到快过年停工的时候，得给工人们发些年货带回去。”秦砚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说道，“今年我们能力有限，希望到了明年的时候，至少丹阳县的百姓们都能过上一个富足的年。”

这样的r子总该有尽头的，秦砚虽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但按照她早就制定好的计划，等到明年的这个时候，丹阳县乃至镐京城，应当已经在她的掌握之中了。

叶采薇看着秦砚的神s逐渐变化，大约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却没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重新点开了自己没看完的电视剧。

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身边多了个人，原来是秦砚坐在了她的身旁，捏起另一只耳机塞在了耳朵上。

“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过了一会儿之后，秦砚开ko。

叶采薇转头看她，有些茫然。

“你就这么喜欢看战争片，而且还是这种……神剧？”秦砚实在没忍住，还是问了出来。

“什么叫神剧？”叶采薇没听过这个词，“我只是觉得，看起来挺开心的。”

难倒大兴的观众其实喜欢这个ko味？

秦砚看着满脸写着认真的叶采薇，逐渐有些me不着头脑。

……

腊八回信给了林校长，腊月初十的时候，陆重阳再次将送到化肥厂的回信jao给了秦砚。

林校长决定在腊月十二的时候前来拜访。

秦砚多少有些紧张，这种感觉就跟论文答辩的时候差不多，你虽然知道这篇文章从头到尾都是自己写的，但是核心的灵魂是人家的，因此无论对文章再怎么熟悉，面对导师犀利的提问时，还是有些心虚。

而即将跟林校长见面的秦砚这几天一直在熟悉自己写的文章，并且思考其中有没有写出什么自己都无法解释清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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