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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个时辰，对方还不至于到下一个码头靠岸。

“这是如何计算的？”吕临风十分好奇。

“额……”秦砚的脑中冒出了许多公式，最终无奈地笑了一下：“我是从西洋人那里学来的物理数学，跟咱们的九章算术不太一样，我也不知道如何解释。”

“原来如此，”吕临风也没有继续追问，“我原先读书的时候也学过一些算学，只是早就忘记了，没想到还能用在这些地方。”

“这些东西就是那些西洋人工业发展的j础，”秦砚想起了自己修好之后一直有些空dang的实验室，“我们的实验室什么时候才能迎来足够多的人才呢？”

她虽然着急，但也知道这件事需要时间。

……

入夜之后，运河边上安静了一些，但依旧有船只来往卸货。

其实按照大兴的律令到了夜晚运河上的船只是不能靠岸装卸的，但这年头整个大兴都一片混乱，这些事q早就没人去管。

秦砚他们在远处用望远镜观察着那两艘被做过bj的货船。

“第一艘开始卸货了，”何秋眼神很好，一眼就看到货船上一群人正在来往搬运东西，“那边有两艘空船正在等着。”

“这是朝廷的官船，”吕临风一眼就辨认出那两艘货船的型号，“之前我就怀疑他们运输这种东西是如何避开运河上的检查，现在看来果然是换了官船。”

“官船不会被拦截吗？”秦砚有些好奇。

“不会，这种官船是给军队运送补给物资的船只，跟漕运的一般官船不是一个体系，专门归属兵部管理，漕运使和转运使跟他们不是一个体系。”吕临风解释道。

原来是打着这样的注意，看来方定源这位丞相似乎也没能在整个江南只手遮天啊。

“后面有马队来了。”何秋的耳朵动了动，“是从城里过来的。”

三人现在藏匿的位置是在河岸边的森林中，距离人来人往的官道有些距离，因此对方不太容易发现他们。

“这股焦炭味还真是够难闻的，”秦砚小声说道：“他们的技术有限，这些焦炭的味道太大了。”

“咱们生产这东西的时候好像没有那么难闻，”何秋之前一直在工厂，见过一些工业生产，“虽然我不知道这些跟我们生产的是不是同一种东西。”

“钢铁厂那边就有负责煤炭焦化的工序，你应该见过的。”秦砚对她说：“咱们的工艺流程比他们成熟一些，所以没有这么大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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