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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冷笑一声,看着手中大兴朝廷发表在公报上的文章,一把将其撕碎。
“也该让这帮从海上来的强盗们搞清楚,现在这片土地上到底谁说了算!”秦砚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既然他们在报纸上刊登投降书,那我们就在报纸上对他们一起宣战!”
“我们的报纸?”叶采薇问。
“直接送去公报的报社。”秦砚并不打算这么隔空喊话,既然大兴朝廷这么不要脸面,那他们就干脆不要继续存在于这片土地上。
吕临风从秦砚的语气中听出了些什么。
“我感觉你这有几分挑衅的意味,你是希望联军认为我们被愤怒蒙蔽了双眼?”吕临风猜测着。
“他们能这么想最好。”秦砚却不觉得这会对之后的战事有什么影响,“等收拾了这伙联军,大兴朝廷这帮人也该好好清算一下了!”
于是趁着怒从心中起,秦砚洋洋洒洒写了一份明里暗里都在讽刺大兴朝廷算是个什么东西的文章,其中写明了振兴社的立场。
“大兴朝廷做出的决定跟我们振兴社毫无关系,我们也不会承认,劝联军早r回头是岸,否则一个脑袋都别想活着回去。”叶采薇晚上的时候拜读了秦砚jq产出的大作,被其中直接而露骨的骂街震撼地无以加复。
“你这可不太外jao辞令。”叶采薇看完全文后对秦砚说道。
秦砚指了指船上的喀秋莎火箭,问叶采薇:“你看那玩意外jao辞令吗?”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叶采薇把秦砚写好的文章放在一边,问起她这几天在沧州的q况。
“沧州守军跟京城里那帮废物比起来倒是不分伯仲。”秦砚回忆起仓库门外半小时一次的巡逻以及城墙上警惕xin很弱的守城。
虽然理智告诉她,历史上许多小城的守城军也就这个水平了,但真正说起沧州城防q况的时候才能看出这些守城军是有多不被人重视。
从城墙上逃离的时候,秦砚甚至还看到他们后排有人端着打鸟的Qiang就冲了上来。
那甚至是里面放铁砂的神奇Qiang械。
“他们离京城太近,混条活路罢了。”这是秦砚对其中大部分普通守城军的评价。
沧州的地理位置没有给他们太多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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