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审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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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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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夏顿住脚步, 袁珩知如同从前一般的轻浅笑容也凝了一下。她憔悴不少,且出来时掩饰的焦急却还是暴露了些。袁珩知知道白知夏是为什么停住脚步,他慢慢上前:

“原想上回同你说的, 一同再去听戏,但看来今r不是个好时机。你且忙,改r咱们再去。”

白知夏踟蹰了片刻, 点了点头。袁珩知手里还提着个竹篮, 他笑着将竹篮递上去:

“宫里赏下来的荔枝, 你且尝尝。”

白知夏接过道谢, 袁珩知笑笑,便转身回去了。白知夏提着竹篮, 原想着不理会陆晏,假借袁珩知出门,寻个契机去小宅院看看。但鬼使神差,到底还是留下了。

陆晏始终未发一言, 袁珩知走后,见白知夏并没离开,这才上前:

“白姑娘可得闲,与我走走?”

白知夏淡淡道:

“陆世子伤重,r子还浅,该好生休Yang。”

“好些了,多谢姑娘关怀。”

二人说话疏离客气, 白知夏总觉着以陆晏的本事, 好些事是瞒不过的。陆晏接过她手里竹篮,便往前先去了。白知夏踟蹰着, 到底还是跟上了。

这不是个散步的好时候。

哪怕清早还算有些凉快, 但到底正是酷暑, 坐在窗下吹风倒罢了,散步还是re的。

白知夏隐约想起这些r子听到的传闻。

陆邈宿在花船那r之后,失踪了两r。晋王严厉,陆邈无论在外头如何厮混,却怎样也不敢几r不归家。二奶奶韩氏受正经婆母贺姨娘挑唆,对晋王妃贯来不敬,现下婆母失势,又在j足,她也没脸去找晋王妃。硬生生等到见了晋王才哭诉。

晋王派人去找,很快就在京郊把人找见了。

人瞧着倒是还好,只是酒气熏天昏睡不醒。等带回王府瞧过才发现,右脚竟被挑了脚筋,碎了膝盖,成了残废。

这事在盛京闹的沸沸扬扬。

白知夏想那夜里见到的陆晏,脸颊上黄豆大小的脏污,她仿佛能看见陆晏执着刀,踩着陆邈的腿挑了脚筋,那血溅在脸上,场面让她胆寒。

“陆家奉诏回京那年,张小公子因为一匹马,因是军马,索要不得心生怨恨,便侮辱了牵马兵士的妹妹,以做报复。可手脚做的Gan净,又有人庇护,这事终究不了了之。”

白知夏抬头,陆晏走在前头,脚步缓慢,语调轻软:

“那个被辱后不堪自尽的姑娘,是云隐的妹妹。我不是无端端选的人,他们每一个都不无辜。”

白知夏惊诧,这事,她并不知道。

确实。

陆邈的事闹出来后,苗头直指张小公子,毕竟二人因为一只j闹的不可开jao。

张小公子不承认,从前的事他也贯来不认,这回真不是他做的,张首辅却不肯信了。但即便认定是幼子做的,又如何认罪?现下正与晋王你来我往的争斗,闹的不可开jao。

陆晏这时候回头:

“因为一只j,两个手握实权的世家闹成这样,竟然没有一个人不信,你说可不可笑?”

他go起cun角,却极尽冷漠嘲讽。

白知夏蹙眉。

陆晏很反常。

她重生回来后见到的陆晏,与前世认知大相径庭。究竟是他有古怪,还是她ya根儿就没认清他到底是怎样的人?

说话间兜兜转转,大多是陆晏说,白知夏从未回应,但等陆晏停下时,她抬头却忽然发现,他竟停在他们才买的那间小宅子外头。

白知夏惊诧至极,却努力维持平静。陆晏站在门外,回头朝她道:

“开门吧。”

“你到底什么意思。”

白知夏紧紧攥着手。

陆晏瞧着她攥在一起的手:

“刑讯问话,我到底要拿手些。”

“陆世子怕想错了。陆二爷不济,陆世子想法子整治。我们府上三叔也是个不轻头,如今在盛京不比锦源州,我与哥哥才……”

陆晏只轻笑着看她,她的话却说不下去了。

原来她也是个厌恶撒谎的人。

从前求他的笑脸也不见,镇r沉着一张脸,严肃冷漠。可如今不愿与他打jao道,他倒成了个柔软的人,时时带笑,rr尽心。

真是讽刺。

“权当是谢姑娘为我掩护,让我这出事办的极其顺遂。”

说罢径自推门,院子里立刻有人出来,是个相貌凶恶之人,本要怒斥,待看清他身后的白知夏后,便沉着脸道:

“这位郎君要做什么?”

“禀与你家东主,晋王府陆晏到访。”

大汉陡然一个j灵,立刻便跑进去了。宅子到底小,没多大会儿白崇就匆匆出来了,掩饰着从容,他浅笑带着不解:

“陆世子怎么到这儿来了?”

陆晏回头看一眼白知夏,白崇蹙眉,以为人是白知夏带过来的。

白知夏不高兴了,越过他进了院子,甚至并不躲避,zuang了他一下。陆晏眉头微微蹙了蹙,又很快舒展,抿着cun角跟进去。大汉立刻关了院门,这不大的院子里,隐约能听见叫骂声。

白崇看白知夏,白知夏蹙眉看陆晏,陆晏只淡淡道:

“还没招么?”

在西疆时,他审问西泠细作和斥候都习惯了。

“这……原是丢了紧要的东西,三叔拿去了,本也不会计较,只想知道去向,把东西寻回来也罢了。可三叔就是不肯说。”

陆晏站在地窖门边,示意壮汉打开。

“好,我去问问。”

说罢径自下去了。

白崇哪里踏实,立刻跟下去了。

白知夏下去的时候正见三叔直着脖子骂的兴起,哪怕被绑在椅子上,气势却丝毫不减。几r不见仿佛还Yang的白胖了些,反倒是白崇憔悴了不少。

白迎见下来了个眼生的,地窖光暗,人又垂着头,他瞧不清楚。但那股子得意却丝毫没减,自觉拿捏了白崇的短处,想着出去后如何闹腾,从大房得一笔好处。

“呵,这是又换人了?废物就是废物!竖子就是……”

陆晏下来后,白迎骂好大晌了,他是没什么兴致听,慢条斯理过去,曲了手指在他喉间骤然一击,白迎顿觉一股生疼窒息,咒骂戛然而止,狠狠咳嗽起来,一直咳的脸红脖子粗,涕泪纵横。

等缓过气,再要骂,陆晏坐在他对面:

“再多说一个字,敲断你脖子。”

“嗐呦,这又是哪里寻来的人做戏?怎么的?无计可施了吧?”

白迎声音都咳哑了。

陆晏这时候才抬头,烛火下,那张上过战场,手下不知多少亡魂的武将刚毅面容上,神q肃冷,带着叫人畏惧的杀气。白迎心陡然就怯了,却还s厉内荏道:

“呵,少装蒜了。”

“不然你瞧瞧,你侄儿侄女,在我跟前敢多说一个字儿么。”

白迎扫向他身后的白崇白知夏,两人确实一脸惊s,谁也没出一声。

“你是谁?”

陆晏冷冷看着他,并未做答,反而道:

“我生平,最恨小人。”

不明事理,唯利是图,满嘴谎言,欺骗与背叛。

白迎惊疑不定的眼神在白崇白知夏和陆晏之间来回扫视,垂死挣扎:

“呵,你们……”

陆晏探手,按在他左手小指的指根上,稍稍用力,白迎就凄厉惨叫起来。那两个恶形恶状的大汉听了,汗登时就下来了。

这是什么手段?

那手指也没断,怎么就能叫人疼成这样?

白迎嘶喊ton哭,涕泪纵横满头冷汗。陆晏稍稍松手,白迎喘着粗气,陆晏道:

“忘了告诉你。你相好的陆二爷,腿断了。膝盖,我碎的。脚筋,我挑的。所以,东西去哪儿了?”

白迎抖抖索索:

“你,你是张首辅家的……”

“张首辅?算什么。”

他淡淡笑着,神q却极尽阴晦残忍。白知夏下意识的,退了半步。

这又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陆晏。陌生且叫人胆寒。

“我,我不知道你问什么!”

陆晏又按下去,白迎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

陆晏在来之前就想过很多。

他审过白迎。

短短几r他就me透了白迎的xin子。

与白崇说的一样。

狡诈阴险,唯利是图。骨头软,但在利益面前又可以变成无与nun比强悍的人。譬如知道那封写给庆王府管事的信涉及生死,那么他哪怕用尽大刑也绝不会招认。

他甚至会表现出一无所知的样子。因为是白远写的信,所以他理应什么都不知道。

能撬动他的,只有被戳穿的真相能让他片刻恐慌,以及威b和利yo双管齐下。

他说,晋王府会与怀恩公府同进退,因为他与白知夏是夫妻。他说,你可以不承认,但真相不能摆在皇上面前,皇上只会以最坏的结果定夺。满门抄斩是绝逃不掉的。

白迎有恃无恐。

他说,满门抄斩也只是怀恩公府,可我们已经分家了!

一个太过j明的小人确实不好对付。

陆晏那时候红着眼睛与白迎道:

“没关系。如果救不了我妻子,那么所有人都要陪葬。晋王府可以保白家活命,但也同样的,能让白家株连九族。我想,你还没出九族吧……”

白迎惊愕的大骂,可终究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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