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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仁ya低声音,“没错吗?”
“我发誓,千真万确,”阿苟不住点头,“我真的听见有人叫大金。”
“不会错,”宝进点了点不远处正一瘸一拐笑着招揽客人的男子,“这个人叫姜川,以前大金哥让我给他送过钱。”他一努嘴,指向在厨房里忙活的高挑女子,“那个是老板娘,名叫曼丽,听说她跟金哥从小一块长大,他男人以前就在金哥厂里打工。”
阿仁一声不吭翻着面前的菜单,眼却瞥向背对着他们擦桌子的中年男子。矮了,胖了,头发稀疏了,这背影怎么看也难跟记忆里的面孔对上号。
“我打听了下,说是出来后改过自新了,”阿苟手挡住嘴,碎碎念,“跟我一样,都开始重新来过。他眼下在朋友开的小饭店里端盘子。”
“怪不得一连几年杳无音信,”宝进遗憾地摇摇头,“原来金哥是进去了。”
“谁让他厂子爆炸后逃避责任直接跑路的,吃点苦头也好,”阿仁盯住男人,“不过这大金也真不地道,回来也不告诉我们一声,明明这么近——”
说话间,宝进早已按捺不住,径直走上前去,一只手搭在男人的肩上。
“金——”
男人一扭头,一张全然陌生的脸。
宝进一把推远,“你谁啊?”
“我?”国字脸的男人也愣了,“我李大金啊。”
“不对,”宝进摇头,“你不是李大金,你是假的。”
“我是啊,真是。”男人上下me索,像是要找什么证明自己的身份,me了一圈什么也没找到,只得拉住宝进的手,一笔一划地写,“喏,这个李,这个大,这个金。”
宝进眨眨眼,依然摇头,“那你不是烟花厂,那个厂长李大金——”
“他就是啊,”曼丽恰好端着菜出来,“我能作证,他确实干过厂长。”
“嘿,白提以前的事了,什么厂长不厂长的,”陌生的大金臊红了脸,冲他们几人一睐眼,“现在我就是个小服务员。几位小哥,今天想吃点什么?”
宝进后退一步,左看右看,不住地嘬牙花子。
“不对劲,不对劲。”
他挠挠脸,不解地望向阿仁。
“如果你是厂长李大金,那我们认识的那个,又是谁呢?”
五年之前,初夏。
狭小b仄的暗室里,大骏怀抱老人,听着外间猛烈的踹门声。
咚,咚,咚。
一下又一下,像是鼓点,像是他生命的倒计时。
锁舌即将被冲破的瞬间,却被另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门外瞬间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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