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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星衍的表q，突然有那么一点微妙。

柯妍觉得，用狗腿形容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尤其是一个随随便便说出私人Airplane四个字的少女，显然不那么对。

但许星衍的表q，除了狗腿，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贴切的形容词。

“姐姐，既然你手续都不用办！我带你去德国吧！”果不其然，许星衍拉着柯妍的手摇了摇。

柯妍扶着额头，已经隐约猜到了许星衍要说什么。

私人Airplane，她还是第一坐，不对，是还没坐过。

但是……形成是秦涵决定的，机票也是所里报销的，她如果跟着许星衍去，似乎有些不太合适。

看见柯妍苦恼的神q，许星衍停顿了一下，big概是想起了自己遗忘了秦老师。

虽然秦老师并不可能知道这件事，但许星衍还是觉得有点抱歉，小声在柯妍耳边道：“姐姐，要是你觉得自己去不太好意思的话，要不我们把秦老师也带上。”

柯妍目瞪ko呆，没缓过来许星衍在说什么。

然而许星衍俨然是个行动派，动作飞快地掏出手机给秦涵发了微信。

过了半分钟，秦涵就回了微信。

【许星衍：秦老师，我是许星衍，这两天我要去欧洲比赛，听说您和师姐就在德国参加学术论坛，所以邀请您和师姐来看我比赛。】

柯妍刚想嗔怪许星衍胡闹，就看见了接来的info：

【秦涵：好a，老师也一直很好奇赛ce比赛是什么样的呢。】

许星衍乘胜追击，继续编辑info：

【许星衍：谢谢老师，我的比赛比会议早三天开始，不介意的话老师可以和师姐一起跟我走，机票的损失我来承担。】

柯妍的机票钱是从实验经费里出来的，而研究所的经费报销是从秦涵那里过的，许星衍一句话讲清楚了利害关系，坐等秦涵回复。

柯妍以为秦涵只是嘴上客气几句，谁知道秦老师还真的很快就回复了许星衍：

【秦涵：跟你走？】

【许星衍：恩，我家的私人Airplane。】

【秦涵：……】

【秦涵：可以a，其实研究所没有那么多规矩的，老师也很想体验一下呢。】

柯妍：……可能我对老师还不够了解。

在柯妍哭笑不得的表q里，许星衍得意地扬起手机：“那就说好啦，姐姐到时候就跟着我去吧！”

柯妍想，许星衍好像也没有问过自己同意没有。

再一想，她好像真的……不会不同意。

于是，等柯妍真的到了法国的时候，她依然没从震惊里缓过来。

许星衍和她，还真的是完完全全从两个世界来的。

秦涵在论坛上要主讲一个板块，一落地就钻进酒店开始准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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