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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有。”

顾垵皱着眉头一摊手，他站起来把碗筷都笼进洗碗槽，拧开水龙头，发懵似地盯着水池里飞溅的水花，林鸳鸳若有所思凝视他的背影：“你还记得有一次，我们在台上演出的时候，她忽然跳下来了，拿酒瓶砸了一个底下一个女人的头吗？”

顾垵失笑，他转过来面对她，身体支在厨房岛台上。

“这我哪能忘？”他撇了撇嘴：“我当时就在那呢，太震撼了。”

林鸳鸳假装无视他话里的揶揄，自顾自回忆：“那个时候季燃和顾方歧已经谈了一阵子了吧，我们去地下公社做小的拼盘演出，正唱到一半，季燃火眼金睛，好像忽然看到了什么似的，一下子就跳下去了，顺手抄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哐当就是一下，我当时都傻了。”

两个人说的是共同的记忆，顾垵撩起眼皮看她，恍惚间，好像站在自己对面的还是那个沉静又面带倔强的女孩子。

“那天是我第一次去看你们演出，真是印象深刻。”他凉凉地笑，没什么感q地掰弄着手指关节。

“是吗？”林鸳鸳惊奇：“你之前从来没来过吗，顾方歧可是那的老熟客了，天天在那物s女孩子，你不知道？”

她反cun相讥，论阴阳谁不会？但顾垵看穿她的脾气，仍是没什么q绪，面对她灼灼的眼神移开了视线。

“我跟顾方歧从小就分开过了，我们父母离婚，两兄弟一人跟了一个，我跟着我妈，长big之后见得也少……”

“哦……”林鸳鸳因为不小心探听了别人家里的私事，有些不好意思。

“那天季燃为什么要打那个女人？”顾垵问：“我来的晚，后来才知道那就是个普通的来玩的女客人，跟顾方歧也不认识。”

说到这个，林鸳鸳有点难以启齿，她现在在做的事仿佛是在揭季燃的短。

“因为季燃那阵子怀疑，顾方歧背着她又看上了别的女孩子，一时So了刺j，所以比较敏感……”林鸳鸳努力帮她说话：“你也知道吧，恋爱中的女孩子，big多q绪不太正常，Gan出什么都不奇怪。”

顾垵一挑眉：“我不知道，我看你就挺正常的，你也不在谈恋爱吗？”

林鸳鸳说：“我不一样。”

“是吗，哪里不一样？”顾垵仿佛来了兴致。

“我谈恋爱比较……理xin。”

林鸳鸳扑闪着眼睛，眸光如水，比窗外的夜s还凉，顾垵和她安静对视几秒，扯着嘴角笑笑：“这有点新鲜，我没见过女人在恋爱中还理xin的。”

“可见你见得样本还不够多。”林鸳鸳知道他想说什么，忍不住反驳：“那你说，非要像季燃那样，弄得你死我活才算是真的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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