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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越努力越刻意,后来她终于醒悟,这种被伤害的记忆也许会一辈子跟着她,根本无法忘却,她只能学会和它共存。
回去的路上她心q沉重,提不起什么兴致说话,顾垵也安静地跟着她走,皎洁的月光下两道灰s的人影。
走到楼下的时候,林鸳鸳突然就站着不动了,顾垵小声问:“怎么了?”
林鸳鸳很想倾诉,但她说不出来,一团乱七八糟的想法就哽在那,她做了个深呼吸,转过来看着顾垵,说:“我不想回家。”
顾垵也没问为什么,他只说了个字:“好。”
然后他带林鸳鸳去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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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的地下公社早就关门了,但有小老板看上了那里的地段,重新拆了改建成一小片夜市,夜市里就有好几家颇有ko碑的清吧。
林鸳鸳行走在夜市熙熙攘攘的人流里,才意识到自己失策:既然是去酒吧,她穿得是不是也太老实了,还是上班的行头,衬衫加黑s长裤。
她看看四周的男男女女,无不光鲜亮丽,时髦又j致,各种big胆的妆容被焊在年轻的面庞上,在霓虹的照s下更加活力四s。
林鸳鸳小心躲避着人流,一边凑近了问顾垵:“我们是不是穿得太土了。”
顾垵上下打量她:“不会a,你穿什么都好看。”
林鸳鸳知道顾垵说话一向是直接的,尤其在夸人的时候,通常就是直给,从不藏着掖着,起先她还觉得这人油嘴滑舌,相处了一阵子就明白了,他是真的有什么说什么。
她脸又微微re起来,作势打了他几下,不过被这么夸了之后,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还挺好看的吧,起码没有她担心的那么丑,便自信地昂首挺胸。
他们去了家评价很不错的爵士酒吧,老板是顾垵的客人,加了联系之后一来一回互动,发现彼此兴趣爱好乃至对纹身的取向品味都差不多,直接就晋升为好友了,不过都是社会人,平时太忙,不太来往。
顾垵先带着林鸳鸳去吧台跟人打招呼。
老板是个胖胖的中年男人,慈眉善目的,穿着宽big的ban球服,剃了个很清suang的短寸,见到顾垵十分意外。
“顾老师来也不跟我说一声,今晚卡座都定出去了。”他搓着手,一副为难的样子。
顾垵不在意:“没事,我们坐哪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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