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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人开始还不明所以,被刺青男像虫子一样蠕动着爬行的动作惊呆了,等到他们反应过来时,一个个都争先恐后地往商穆脚下爬。
他们像最底层依附宿主而活的寄生虫,密集成堆,找到一点希望就前仆后继,摇头摆尾,毫无自尊可言。
“错了错了,我们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有的人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边爬边吐血,还要撑着最后一ko气往他脚边爬,场面极其惨烈。
商穆欣赏着这一切,并不觉得残忍,反倒似笑非笑地go了下嘴角。
刺青男惊骇得起了一身j皮疙瘩,第一个爬到他脚边,伸手像是拽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攥着他的裤腿,“商穆,放我一马,我做牛做马报答你!”
商穆仿若未闻,那双被冷漠笼罩的眼眸浮着层兴奋的疯狂。
他声音很低。
“再从这里,爬完整条老街,我在终点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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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路斯一脚踹开jao室的门,里面正在一起讨论的同学被吓了一跳,见是他以后纷纷打了个招呼。
“路斯哥,你又来了a。”
“路斯哥……”
祁路斯往里面走,边走边说:“盛芫霏,郦港。今天晚上七点,给小爷滚过来,不然上你家闹去。”
盛芫霏正在桌案上练字,她连眼皮都没抬,“欢迎去我家闹,乱上加乱,季秀一定会很开心的。”
他抱着罗吉的墨绿s头盔,身上的衣服也是罗吉的,吊儿郎当靠在桌子上,单脚踩着椅子,直接把她刚写好的几幅字帖都弄皱了,“走a,平时不用功,临时抱佛脚有个屁用。”
此q此景,盛芫霏闭上眼睛,长长地呼出一ko气,再睁开时,又握着毛笔继续在纸上一笔一划地写了起来。
祁路斯看着她写完了一整夜的毛笔字,彻底傻眼,“我草,你什么时候转xin了?这你也能写……”
话还没说完,揉成一团的宣纸砸在他脸上。
“劝你别惹我,要不是最近我在修身Yangxin,你现在已经被我打死了。”
“修身Yangxin?到底是你疯了,还是我耳朵不好使?”祁路斯挑眉,“盛芫花?”
果不其然,盛芫霏破功,踹了他一脚,“死远点。”
“切。”祁路斯不屑,“还以为你真的转xin了,再不走我就去广播室叫你盛芫花,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外号。”
“现在知道的人还少吗?能不能把你嘴闭上,没看见我jao作业?再不写又得停课两个月,我老子早就看我不顺眼了,你再犯贱,让你寿礼变葬礼。”
祁路斯叼了支烟,“哟,你竟然能静下心来,写这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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