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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睫,搭在茶案上的手轻蜷擦过案面,“玉娘子可是反悔了?”
说完他轻叹一气,撩起眼皮看她一眼,又说:“若是反悔也无妨,孤可自行处理。”
紧接着,他从她手中端过y箱,高big身姿站起时,那道血ro翻出的伤跃然眼底,周围已经结痂,血痕凝固,但那处ro隐约翻开,还能瞧见血水滴出。
怎的会是这般严重的伤?
不像是刺的,而像是撬开一般……
他侧身躬背,将y箱打开,血水立刻从那处ro中滴落,地面上一粒血珠洇开,融入这深s之中。
萧淮止方从y箱中拿出一把匕首,蓦地,一道影子从旁过来,属于女郎身上特有的清香钻入他的鼻间,萧淮止手中微顿,一只白皙细长的手将匕首的另一端握住,指腹极快地触过他的指。
温软相触。
目光稍移,是她袖ko处的那截白得晃眼的腕子,若是挑开,锦缎下的j肤当是更为白腻吧。
这般想着,她忽的转身与他相对,那张莹白的脸颊上泛上一层红晕,密睫翕张,眸s清亮,“还请将军坐下。”
她的嗓音总是这般清软,若是再软一些似能滴出水来。
他依言坐回椅上,玉姝稳住心神这才将清水倒出,没有Gan净布帛,她从身上寻出一张月s海棠锦帕,浸湿清水,她需要为他擦拭那处结痂的伤ko四周。
玉姝半蹲身子,垂睫,余光去寻他的腰侧,动作轻柔而缓慢地去擦拭,锦帕很快沾上血s,隔着一层薄薄的湿濡,她温软指腹触过他的身。
紧实,坚硬,滚烫。
那截冷水浸湿的锦帕都似要被他的温度灼化。
他的腿微张,玉姝眼帘映着那截锦裤,没了衣袍遮盖,坐下时便go勒出他腿形弧度。
只剩下最后一点血渍,她抿cun将最后一块血凝擦掉,心中暗自松开一ko气,她仰脖抬首将锦帕放在案台,又将瓷白y瓶拿起,侧首问他:
“将军,可是这瓶?”
萧淮止长眸微眯,目光逡巡在她脸上,莹白脸颊上透着淡红,一双漂亮j致的眼眸氤氲水s,浓睫扑闪,朱cun轻抿,搅动心旌。
又像是远山薄雾,朦胧、娟秀。
让人忍不住想要拨开那层薄雾,去窥雾后风光。
瓶身在他眼底晃过,萧淮止的目光掠过瓶身,独独停在那双白细柔荑上,目s暗下,只须臾,他点头极低的答是。
玉姝见他神s如故,目s冷深,心中那份忐忑也随之消散。
她不该如此扭捏的,如今她是医者,医者仁心,理当以仁德之心对待病者,如此,玉姝这才心神稍安,她握着手中y瓶,再度弓腰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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