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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那双潋滟生姿的桃花眸闪了一瞬。
夕阳斜下,熔金灿灿的霞光为蜀京诸多楼宇披上了层红纱,连屋檐上的瓦片都添了新衣。
几缕不安分的发丝从脸上被他拨到一边,眉心朱砂生于身/下白皙js,偏偏此时不觉圣洁,只叹诡谲。
“母亲说的这些我自然明白。”
他主动破冰,瞳仁泛着幽幽的光,神似雪原之上数r未开荤的银狼:“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不会放在眼里,他们影响不了什么,我是如此,太子殿下那边亦然。”
最后一句话他说时的音s不算特别重,但是每个字应在浓烈的夕阳下都显得格外弥足珍贵。
这是他对东宫那位的信任。
或者说,如果连这种毛毛雨似的玩笑计划都看不出,那这位太子殿下确实也蠢到不值得帮。
也不知清楚是不是沈酩殷说话时的语气太过笃定,反正是直接打散了屠氏那些藏在嗓子眼里的规劝。
最后,那一big段的话只能换成Gan涩的两个字:“当真?”
沈酩殷颔首,眼神也算是真诚流露。
屠氏把沈酩殷放走的时候,余晖已经剩下只有一点点的,连原本团在天边的绚丽霓虹般的火烧云也早就跑回家睡觉。
回到既霞轩后,他习惯xin地先跑了一趟书房。
在靠墙壁一侧书架子中cou选出来几本比较有兴趣的书和图册,一转头的功夫,目光正好定在笔墨边上的小木鸟上。
他挑眉,疑惑地走近。
几本书被随意地放到了一边,那只手再一转方向,拿起来了小木鸟。
兴趣使然,他从小就对各种名贵的木头有兴趣,big部分的时候j本只要看一眼纹路或者是闻一下它们特有的木香便能轻而易举分辨出来品种。
这次也不例外,几乎是拿在手里的一瞬间,他就认出这是一块顶好的沉香木,市价少说上百两银钱。
但有个地方倒是相当可惜,那就是这么好的木头却被雕刻成了这种不入流的模样。
饶有兴趣地打量起来,沈酩殷猜这可能是一只鸟。
只是这鸟做的未免太不堪入目,先不说双翼臂膀没有认真雕出层次感,连原本应该作为画龙点睛的瞳孔也很是奇怪,就好像是多了几个本不应该出现的棱角。
除此之外,还有尾翼和嘴巴,能挑出来数落的地方简直不计其数。
“可惜了这么好的木头。”
没多想,他将小木鸟扔到桌案的另一边。
而后者好像是听到了伤人心的批评话,竟然就这么叛逆地翻了好几圈,最后滚落到了地上。
无奈地瞥了眼,他还是好脾气地又给捡了起来,但想不到刚刚还勉强算是五脏俱全的木鸟竟然就这么伤了嘴巴,瞧着更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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