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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说,他亲自上阵改ce去了。
我没观察出什么不对劲,但总是心慌。
这天下午,我爸捂着血淋淋的手指回来。
他说,被ce轱辘绞碎了半截。
我一面心疼我爸,一面感叹伤ko切面倒是挺平整。
第二天半夜,他拿着个袋子轻悄悄出了门。
我正好上厕所zuang见了。
他向我嘘了声,示意我别吵醒我妈,他出去办点急事。
经过身边,一阵烟味。
改ceya力很big吗?
黑眼圈也重的很。
20
我们家被卖了。
一群人高马big的男人,面s凶狠地堵在酒楼里,让我妈还钱。
很big一笔数目。
big到我妈把所有的金银首饰都当了,积蓄都掏了出来,也还不起。
酒楼的房产证早就被我爸拿去抵押了。
他从三个月前开始赌博,沉迷上瘾。
赢了还想再赢更多,输了想要捞回来。
但他被人坐局坑了。
聚众赌博、打架斗殴、蓄意伤人,我爸被判三年零六个月。
周家big酒楼的招牌很快被摘下,易主更名,一时间周围人唏嘘不已。
所有的迷雾都被拨开,我从没觉得这么清晰过。
我恨自己怎么这么蠢,明明一切都有迹可循,我为什么就猜不到呢?
那明明是被刀剁掉的手指a。
怪不得,我爸吹牛吹到一半就不讲了,我妈对此永远讳莫如深。
小时候有个老太婆,可怜我,说我是劳改犯的女儿,赌鬼的女儿,一辈子抬不起头。
我不懂什么意思,回家问我妈。
第二天,我妈把老太婆卖菜的摊子都掀了。
她说,别听别人乱嚼舌根。
从小到big,我没在我们家看见过麻将、扑克牌、骰子。
我妈明令j止我碰这些。
我打架,我妈没打我。
我和同学拿扑克牌玩小猫钓鱼,手都被我妈打肿了。
所以我爸死的时候,我妈也只是平淡地说了句「活该。」
现在想来,她不是怕丢自己的脸,她怕的是丢了一个孩子成长的自尊。
21
这个柔弱的女人好像一夜之间披上了一层坚硬的盔甲。
她条理有序地付清工资,辞退所有工人。
也有不想走的。
比如说,厨师梁叔叔。
他把这两个月的工资退还给我妈,说算是借给她的,以后再还。
他还说自己可以留下来帮忙。
但我妈拒绝了。
带着我搬着零碎的家当,租了间小房子。
big货ce短时间卖,有难度,出价的人故意落井下石,往死里ya价钱,我妈整个身子气得发抖。
于是就没卖。
前几天,那帮人又来催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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