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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傅珩洗了个澡便早早入睡了。我悄悄打开保险箱,取出地下室钥匙,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
地下室空空dangdang,阴森得很,浓浓的福尔马林和血腥味混杂着,让我的脑袋更加昏沉。
靠墙壁的一圈,摆放着各种令人胆寒的QI具和玻璃罐子。
罐子里泡着傅珩的“珍藏品”。
我不敢开灯,怕被傅珩发现,便拿着手机电筒四处搜寻。
“小雪?”我用极低的声音叫了一声。
前方有一个修长的人影,看起来像是被人锁在十字架上。
我连忙走过去,那人披散着长发低垂着头,看起来死气沉沉的。
越是接近,腐臭味道越浓。
我心里一个咯噔:不会,不会这么快,他每次都要玩上好几天,等玩厌了才会弄死她们……
“小雪?”我轻轻一拍她的肩膀——
头歪了歪,突然滚落在地!
我吓得惊呼一声,手机砸在地上发出的声响在这空dang的房间内显得异常刺耳。
“老婆?”傅珩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完了!被他发现了!
我手忙脚乱捡起手机,摁灭电筒,钻进了一旁的big箱子里。
额上,已渗出汗珠。
“老婆?”
电灯亮了,箱子的缝隙里可以看见他的裤腿和毛茸茸的拖鞋朝这边移了过来。
“咦?”他疑惑地Wan下腰。
他的头贴近了箱子,身影背着光,从缝隙处只能看得见泛着冷光的一截镜片。
我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因为紧张,下意识地抓住身旁可以抓住的东西。
黏腻、冰凉,僵硬外包裹着皮质触感,似乎是……一只手?!
我吓得连忙放开,傅珩却退开去,捡起了那颗头。
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奇怪的是,他一直不肯摘的婚戒却不在。
他自言自语道:“时间太久了吗?还是老鼠?竟然就掉下来了?”
我的后背早已湿成一片,汗津津地黏在身上,我打了个冷战。
拖鞋停在箱子前停留了一会儿才往外走,只听得“pia”的一声,灯关上了。
我这才往后一软,如濒死的鱼一样喘着气……
“嘁——”一声突兀的女人轻笑在箱子里传来!
5
在这个密闭的狭小空间内,笑声那么清脆又那样诡异。
我吓得寒毛倒竖,灯又亮了,耳边拖鞋的趿拉声越来越近——
有什么东西贴上了我的脸!牙齿止不住地轻磕,cun已然发麻。
是……那只黏腻的、冰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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