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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Ⅱ
◎无q女◎
海浪如同黑s幽深的沼泽,拍打之处,全无痕迹。如此循环往复,却令人看见了久违的一线生机。
刚才还在纳闷,过一会又在活蹦乱跳的念念被娄挽意生硬地揽入怀中,却又突然松开,谨慎的娄挽意难得深q松动,说出了真正想问的话,“如果娘亲不在你的身边的话,你能照顾好自己吗?”
她在做一个选择,一个注定就冷酷无q的选择。
但她和屠廷big有不同,她是寻泽山的big师姐,是师父最为QI重的弟子,也应该是师弟师妹的表率……若无能为师门在众多门派里争一高下也就算了。
她如何能在这里心安理得地享So着恬静安逸时光,却对师门上下不管不顾呢。
小孩愣神了许久,却并没有如同其他小孩一般苦楚而轻易地将眼泪落下。
他硬是一字一句望向自己的双眸,说,“娘亲,我能。”
声音还是怯生生的,但眸光所向,已是坚定不移。
娄挽意收起了剑,在老槐树下,再一次将念念揽入怀中,直至地上的碗筷随着男人的到场而震动了起来,见怪不怪的娄挽意转眸望向了屠廷。
屠廷正yu说明q况。
在屠廷准备好一切诉之于娄挽意,让她做出选择之前——
他耳边浮出了几个清冷的字眼。
“我要走。”
半个时辰以前,这张嘴还在q意绵绵地说出“夫君”二字;半个时辰后,女人毫不客气地将“要走”的真实野心脱ko而出。
屠廷不必细想,就能从那张原生的端庄的好似从未温柔小意过脸上得知,她已经知道了此次的契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的这一位妻子和申公预想的最坏q况如出一辙,她对自己从无留恋。
那张冷峻严肃的脸上却出现了不合时宜的笑。
似是自嘲,更似是冷笑。
“那屠念呢,你要不要带他一起走?”
他已经摒弃毫无意义的试探,而是直白地同样质问她,这个她亲自生下的孩子是不是也一样能够被舍弃。
女人沉默不语,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不疾不徐和他解释起她的境遇起来,“屠廷,你可能在此之前并不知道我真实的身份。”
他知道,但他倒想听听这个女人到底会怎么说,怎么不和平时一样粉饰太平,与他逢场作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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