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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别把朕b急了,都说兔子b急了还会咬人。”
“……”
你全家都是兔子!
他现在的身份可是真龙天子,绝对不是什么软糯的兔子。
沈流从龙榻上起身,他刚一起身,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把头伏得更低了几分,从他们的脊背望过去,可以看到宫女太监们在面对沈流时的畏惧。
毕竟这位太傅,可是连皇帝都敢打的,更别提他们这些命如草芥的nu才nu婢了。
是以他们只能更加小心地伺候着,生怕有哪里不小心做错,然后惹怒了这位阎王,那到时候可就不是cou筋剥皮那么简单。
在新帝登j的那一年,有一个宫女不小心弄脏了沈流,当场被沈流抓去慎行司。
那里是一个可以让人脱层皮的地方,比cou筋剥皮还可怕。
这样的沈流,可不就是个活阎王么。
沈流的眸光在底下的太医身上轻扫而过,沉沉稳重地命令着,“除了太医,其他人一律退下。”
“是。”其他的宫女太监们,纷纷落荒而逃。
能躲多远是多远,起码xin命无虞了。
太医在沈流的注视下,后背的深褐s官袍早就汗涔涔一片,衣袍的颜s比原本的颜s还要深上一个度。
“你替陛下看看。”
“遵旨。”太医在地上再次跪伏。
太医战战兢兢地从地上爬起来,他的官帽都歪了big半,可他也不敢去扶,只能心不在焉地走到龙榻前。
龙榻面前有一块专门用以伺候的人跪着的位置,那地方是用樱木雕刻而成的,跪久了膝盖都会发ton。
太医想给龙榻内侧的皇帝看伤,可皇帝就是缩在龙榻内侧,不肯从龙榻里头出来,太医又人微言轻,不敢让皇帝出来,也不敢跟太傅一样上到龙榻,只得是进退两难。
沉闷的气氛凝固了有一盏茶之久。
偏执的皇帝。
颤抖的太医。
最终还是沈流打破寂静,他的视线没有从角落的少年皇帝身上挪开,鹰隼般的眼眸好像是能够看破帝王内心的想法,“陛下,太医给您看伤了,请您出来一点,不然太医不方便为您看伤。”
“开金创y。”顾白惜墨如金,并不想跟沈流多费ko舌。
So伤的位置是在臀部,他不想让别人看到他So伤的隐秘处,故而不愿意躺着让太医给他看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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