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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覃,又来晚了a!”丁少骢用胳膊肘顶他:“刚刚炜哥说要好好弄弄你来着——”
剃着寸头的田炜刷的一下站起来,嚷着:“老覃,就冲你这个点才到,怎么不得先喝三个?”
覃望山倒是没有han糊,吧台上一排深水炸弹,他一个个喝过去。big家都拍着巴掌起哄,田炜向他竖起big拇指。覃望山笑了笑,在角落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今天的深水炸弹有些名不副实,j酒从伏特加换成了气泡酒,喝起来甜甜的。
不知道谁点了一首q歌对唱,田炜起哄一定要左立和丁少爷一起唱。左立还没说话,丁少骢先摇头,他踢了田炜一脚:“瞎闹,你怎么不唱?”
田炜挤着眼笑:“那我跟左医生唱?”
丁少骢自然不允许:“左医生不会唱!”
高晓平喝得有点飘了,也跟着起哄,他说话ko音很重,带点滑稽的效果:“丁少,你怎么知道左医生不会唱?咋地,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a?”
所有人都在笑,只有左立没有,表q淡淡的。田炜一拍脑门,说:“要不我们击鼓传花吧?话筒传到谁手里,谁就和左医生唱!”
“行a!我看行!”高晓平应,然后嘿嘿笑着看左立:“左医生,你看怎、怎么样?”
左立没立刻回答,抬头看丁少骢。丁少骢有点慌了,以为左立生气了,刚想要骂高晓平两句,左立却忽然笑了:“都行。”
闹哄哄的击鼓传花开始了。覃望山坐得远,眯起眼睛看他们闹。那个姓左的医生露出了一点笑的模样,但覃望山觉得他那是不耐烦的意思,这种不耐烦也应该是专门给丁少骢看的,好像在说,你看我为了你忍So了多少委屈。话筒不出意外地传到了丁少骢手里,他傻兮兮地笑着,五音不全、颠三倒四地和左立唱歌。big家越闹越厉害,把丁少骢和左立挤到了一个独座沙发里。
丁少骢的耳朵发红,人愈发飘飘然了。
很快左立站了起来,到一边拿水喝,然后顺势换到钢琴旁边坐,和覃望山之间只隔着两级台阶。第二轮话筒传到了覃望山手里,他借ko不会唱jao了出去。高晓平扯着嗓子喊:“我要跟左医生来一个。”
有人喊:“你可靠边站吧!左医生是丁少的心上人,轮也轮不到你a!”
歌曲的前奏欢快,左立面无表q地站了起来。喧闹声短暂地停了一秒,他把话筒放下,什么也没说,朝包厢外面走出去。
左立一离开,丁少骢就沉下脸子来。他推了一把闹得最凶的高晓平,抱怨:“够了a你们!我好不容易才约到的人,你们这么闹,还能有下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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