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左立飞快地说:“丁少骢的手机在我这儿,你来帮他取一下吧。”
覃望山觉得伎俩老T,拆穿他:“为什么不等他找你取?他联系你的频率可比联系我高得多。”
左立回答:“他走之前就在找你……你不来拿就算了,手机放在护士站了,我马上有手术。附二院骨科,地址你知道。”
左立说完就挂了,也不等覃望山回答去还是不去,仿佛笃定他不会拒绝一样。挂掉电话,许畅问他等会儿去哪里,覃望山回答:“回家。”
路上覃望山给田炜发info,问他是不是跟丁少骢在一起。隔了一会儿田炜回复,说他好几天没看见丁少了,听说似乎是惹上了官司。
丁少骢和田炜是最re络的酒ro朋友,有酒局几乎都带着他,田炜说好几天没见着人了,那他就应该没在酒场上混。这不符合丁少骢的人设,除非他是为了在左立面前表现所以转了xin子。覃望山的外公家和丁少骢家曾是邻居,他算是丁少未发迹时候的朋友。这些年两家疏于来往,但丁少骢一直把覃望山当发小处着。对覃望山隔三差五送点好玩意儿,有要求几乎是能帮就帮。反过来,他向覃望山求助时也从不han糊,他觉得覃望山是自己人,跟对田炜那帮朋友不太一样。
覃望山觉得他不能不管丁少骢。思考了一下,还是对许畅说:“去一趟附二院。”
许畅哦了一声,顺ko一问:“师兄,探病a?”
覃望山没回答,闭上眼睛Yang神,思绪飘飞了。那天过后,他本来不打算再见左立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打脸了。
那天后来,左立上了他的ce。他没有邀请,也没有拒绝。在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明示拒绝即是默认,覃望山很清楚这一点。上ce后左立只问了一句话:“去哪里?”
覃望山没有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去哪里。开出商圈,红绿灯变得没有那么多了,道路顺畅起来,他也失去了更多思考的时间。
他只好往西jao桥开,big方向上不会错。左立住在那一带,他们家老房子也在那一片。几年前他从体制内辞职,自己出来做执业律师,和爸妈闹得很僵,就一个人搬到老房子去住。去年购置了新的房产,装修已经搞得七七八八,他打算下个月就搬进去,所以老房子那边几乎没有什么东西了。
快下高速的时候覃望山问:“你家在哪里?我还不知道。”
左立报了一个地址,是个老旧小区,他说:“租的房子,很小,好处是便宜,而且不是合租,离医院也很近。”
然后他又问:“想到我家喝一杯吗?”
没说喝一杯什么,茶也可以,咖啡也可以,酒也可以。喝什么都不重要,覃望山在心里嗤之以鼻。但他什么都没说,直接把ce开到了左立的小区门ko。
左立等了一会儿,察觉出覃望山没有要进去的意思,解开安全带说谢谢,然后再一次问了刚才的问题。覃望山很务实地问了一句:“有ce位吗?”
左立微微笑:“这种老小区……很难找,不过可以停到对面超市的停ce场。”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