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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了？为什么不走了？你回来Gan什么呀？”外婆的声音忽然凶悍起来：“你回来Gan什么a！big城市多好，挣钱又多，环境又好。你在big城市找个漂亮懂事的姑娘做媳妇儿，就在那儿安家。”

左立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一次xin拖鞋，绷直脚尖：“漂亮懂事的姑娘看不上我。”

“怎么会呢？”外婆放柔了声音：“我们小立又聪明又乖，哪个姑娘看不上？”

左立脑海里浮出覃望山的样子，说：“我不喜欢漂亮懂事的……姑娘。”

“不管啥样，小立喜欢就成。”外婆jao育左立：“别想着回来a，这个破地方，回来Gan啥a？我还能走能跳的，也不用你chao心。”

左立只好答应道：“好，那我不回来……我以后接你来big城市。”

外婆乐呵呵地说好，挂电话前，又叮嘱左立早点休息。然而左立并不觉得疲惫，白天并没有多少消耗，他身体里积蓄了big把的力气，却无处可以发泄。总觉得嘴巴里少了点什么，手伸到窗台上去me，才想起自己身边并没有烟。

离这里五百米左右有家24小时便利商店，他来的路上瞧见过，打算去买一包。从小院出来，绕过一丛芭蕉，左立抄近路走。夜间的石板小路上没有人，藏在绿化带里的路灯发出莹莹绿光，被做成十二生肖石像形状的垃圾桶威严伫立，如同坟场前的神道。左立觉得这环境简直可以做聊斋的拍摄现场，凉风从背后吹过，让他忍不住me了me后脖颈。

五百米距离很近，左立很快就到了。便利店的感应门打开，发出清脆的铃响。左立进去直奔柜台，跟收银小哥要一包烟、一只打火机。

小哥问他：“烟要什么牌子？”

左立眯起眼睛看，一时也不知道要哪一种，这时进门的铃声又响了。左立随便选了一种，掏出手机来结账。付完款，他拿着东西转身，居然又看到了覃望山。

便利店太小，覃望山也没办法假装没看到左立。二人四目相对，气氛有些滑稽。左立一边摇头一边感叹：“你还不承认我们有缘？”

覃望山也觉得好笑了，他还是冷静地开玩笑：“我怀疑你跟踪我。”

覃望山是来买水的，他拿了两瓶气泡水，在自助机QI上结账。左立站在一边等他，然后跟他一起出了便利店。

石板小路很窄，两人并排并不好走，于是覃望山走前面，左立跟在后面。走到和big路相接的岔路ko，覃望山以为左立会拐Wan，哪知道左立还是跟着他。

于是覃望山停下来，转头问他：“你走错路了吧？”

左立轻快地回答：“跟踪你呀，覃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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