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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立喘了一ko气，气鼓鼓的屈起膝盖坐起来。他要一ko气说完，怕稍一停顿就没办法继续这场对话：“我之前说我没和男人jao往过，也是真话。我没跟别人睡过。”

覃望山听到后面忽然笑了：“今天原来是坦白局。”

左立顿了一顿，面颊发烫：“信不信随你。”

他为了一个名额吊着丁少骢，背地里却和他的发小上cuang，左立知道自己的话没有什么说服力。覃望山不信也不是什么要紧事，最好是他一句也别相信。

覃望山盯着左立看，好似在从他的表q和眼神确认什么一样。半晌他叹ko气，伸手me着左立皱起来的眉心：“左立，你今天怎么了？”

左立愣了一下，憋着的一ko气全部泄了。他慢慢地靠过去挨着覃望山，用脑袋一下一下地蹭着：“覃律师真的是ko是心非，一边嫌弃我谎话连篇，一边又害怕听我说真话。”

覃望山没有接他的话头，而是很认真地问：“到底怎么了？”

语气温柔，简直不像是P友而像是男朋友了。左立仰着脸去亲他，覃望山让开了。他说：“你不愿意讲，那我走了。”

左立拉住覃望山的手不放他走，眼神却看向别处。覃望山安静地等他开ko，隔了好一会儿左立说：“我妈她……怀yung了。”

覃望山皱起了眉。左立尽管克制，但嘴边还是不自觉浮起冷笑：“四十九岁高龄产妇，现在已经yung28周了。”

覃望山记得左立说他父母离异，再婚后母亲曾经怀yung又流产，继父把责任归咎于他。那时他嘻嘻哈哈说是编出来的故事，覃望山也不知道细节中有几分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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