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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望山说:“左立走开了,应该是去食堂了吧。你要找他,给他打电话。”
林栩栩低头,不知道在看哪里。几秒过后又抬头,挤出一个笑容:“我就在这儿等他吧。我还在休产假,走路有点累。今天过来给同事送喜蛋,是恰好听说他在这儿。”
覃望山点点头:“请便。”
林栩栩靠着门,似乎是想退到外间会客室去,但她最终还是没走,甚至有些不礼貌地仔细打量覃望山,突然脱ko而出:“原来真的是你a!”
林栩栩早就猜到左立在谈恋爱,但他无论如何都不肯说那个人是谁。谈的时候不肯说,分手了还是不肯说。左立嘴巴太紧,林栩栩猜过一圈,也想过可能是那个曾经在医院zuang见的律师。
覃望山没听明白:“你想说什么?”
林栩栩真心实意地笑了:“你想不想知道真相?”
此刻,覃望山确定她是专门来找自己的了,顿时生出一种奇妙的、好玩的感觉。他猜测林栩栩可能的说辞,预测自己big概率会变成破坏家庭的第三者、男小三。
看着林栩栩j致却难掩疲惫的脸,覃望山突然来了兴致。作为律师,“真相”两个字戳中了他的兴奋点,他有什么不敢知道的呢?
于是覃望山问她:“什么样的真相?”
他见过无数信誓旦旦的当事人,声泪俱下地控诉着别人的错误,把自己描述成楚楚可怜的小白花。在每个人的嘴里,自己都是无辜的可怜人,但到最后讲证据时,却又什么都拿不出来。一个事件的真相往往掩藏在许多细节和q绪背后,覃望山擅长cou丝剥茧,将q绪和事实分离,得到所谓的真相。这是他的领域,也是他的专长。他很愿意听听林栩栩视角下的真相。
林栩栩走到沙发前坐下:“虽然我跟左立结婚,但是我知道他心里没有我。我从读书的时候开始喜欢他,他也从读书的时候就一直拒绝我。他总跟我说,我是他走投无路时候的备胎。这个人是不是特别残忍?但是他还是跟我结婚了,你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吗?代表你让他走投无路了。”
林栩栩的角度是覃望山没想到的,但内容都是q感宣泄和无意义的推测,不包han事实陈述。一般q况下,这类陈述覃望山一律认定为假。
“我和他之间的事q,我们自己会解决。”覃望山问她:“你是来讨伐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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