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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意道:“哦?你一早就知道,元氏的关键在这位女将军身上?”
陆时婳把玩着自己的一缕秀发,点了点头:“不光我知道,几位皇兄不也都看得清楚?巴巴地往人家身上贴,只可惜人家还不领q呢。”
她忽然面s肃了肃,go着宇文意的脖颈,认真地对他道:“念章,如今元氏已经入局,我多年苦心筹谋,终于有望实现。我再问你一遍,你是否愿意与我一起,哪怕前路多艰?”
宇文意有一瞬的失神,他想起他刚到冷宫的时候,哪怕再机敏多智,也终究是个六岁的孩子,对于全然陌生的环境止不住地害怕。
是陆时婳跑了过来,她主动握起他的脏手,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皇兄们都蠢笨不堪,也不带我一起玩。我看你聪明又漂亮,你是否愿意与我一起呀?”
他望着小公主粉雕玉琢的面容,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从那时起,他就知道,自己是落于浅滩的龙,她则是困在深宫的凤。
无论是并肩作战,还是相濡以沫,没有比他们更般配、更合适的伴侣。
他缓缓覆了上去,weng着她的锁骨,低声道:“无论前方是刀山火海,还是阎罗地狱,臣都甘愿与公主……一同沉沦。”
刺青
第二r上朝时,元向依特意去了。毕竟当街殴杀人命这样的罪名,她元家一脉清正忠良,是万万不敢背的。
百官奏事已毕,便有御史主动提起元寄北下狱之事,认为他长期忠心为国,虽然xin格鲁莽了些,但毕竟也是知礼数的世家出身,断不会在天子脚下做出这等目无法纪之举。
明德帝便宣京兆尹出列,念了一遍元寄北画押的供词。big抵就是将昨夜遇袭之事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言明对方下了死手,他为了自保不得不出手伤人。
只是此事并无实证,作为人证的元向依是其亲妹,证词不足以采信,那就只有温衡和凌思语了。
凌思语自那r回去后,便被她爹拘在家里闭门思过。这也能理解,毕竟闺阁小姐女扮男装倒罢了,夜不归宿便不是太好,得亏是和她在一处,不然还不知道要怎样被罚。
听说元寄北下了big狱,她也担心不已,连忙遣人过来问问q况。元向依写了封简信回她,表示一切还有转机,无需过于担心。话虽这么说,其实她比凌思语还要担心得多。
凌思语毕竟是女眷,又无官衔品阶在身,自然不方便来,还是须得温衡站出来作证。
一天没见,元向依偷偷去看他脸上的伤,发现已经好了许多,只余嘴角一点淤青,便稍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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