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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来,元寄北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太爱爬墙头了。明明也是光明磊落的人,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什么事都想瞒着依依,偷偷meme的。
元寄北点了点头:“你且等着,人很快就来了。”
于是凌思语一边托着腮,一边继续等着,所幸只候了片刻,眼前就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正是温衡。
他气质温润,虽然着了官服,仍是一派文弱书生模样。如此倒是很适合他现在的身份。
温衡作为翰林院侍讲,偶尔被安排来国子监讲学,也是非常稀松平常的事q。
凌思语道:“……元big哥,你费这么big劲提前跑来等着,不会就是为了看看温衡吧?”
元寄北回答得非常坦然:“是a。”
凌思语一时语塞,她还是没懂,为什么要专程来看温衡讲学。
元寄北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通常温衡让我们看见的样子,都是他想让我们看见的。如果要全方面地了解一个人,最好从他生活的各个细节去考察。”
凌思语听得似懂非懂,总觉得这话乍一听上去好像很有道理,但也不能驱散她心头奇怪的感觉,总觉得虽然将门之后不拘小节,却也不能失了礼数。
下面的温衡已经开始讲学,他声音轻缓,语调抑扬顿挫。面对莘莘学子,他引经据典,又极有耐心,在凌思语听来,是一位授课生动、寓jao于乐的好先生。
她听得津津有味,一旁的元寄北却已经昏昏yu睡。他本就是武人,对这些文绉绉的东西不感兴趣。
一个没留神,元寄北头朝下,直直地栽了下去。
凌思语拦也来不及,一声惊呼,反而暴露了自己所在的位置。
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所有学子都向这个不起眼的角落看来,兴奋地窃窃私语。
讲学意外中断,温衡的表q却依旧温和,他先看了看跌在地上正慌乱爬起的元寄北,又移开目光,和凌思语四目相对,仿佛并不觉得有什么尴尬。
也对,总而言之,尴尬的肯定不是他。
他依然笑眯眯的,故意问道:“元将军和凌小姐今r前来,也是对在下的讲学有兴趣么?”
*
于是凌思语和元寄北被迫留下听课。
凌思语倒还好,到底是读过些书,听起课来不算困难。
元寄北可就苦了。他皱着一张苦瓜脸,听温衡在那里讲学,如同听天书一般,偏生还不敢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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