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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走了，邵嘉禾自己走回地铁ko，顺带和屈景明感叹：“裴至的xin格挺好的。”

【这不就是正常人的xin格？】

“可是我之前遇到很多人都脾气很差。”

【你动手打回去他们就礼貌了。】

屈景明自己就是被评价为脾气烂的，做这种建议却很自然，当然，听起来戾气很重。

“那不至于……现在也不会再有jao集了。”

【……刚才忘了你是鬼。】

邵嘉禾也惆怅，他也经常忘记自己已经过世了。

用着别人的身体，像是续了一段命，但说到底，无论是在jao室写作业的时光，还是现在认识这些同学朋友……但他拥有的东西本都不是自己的。

裴至对他很友善，也是把他当成了屈景明。

什么时候才能还回去呢？

【你走过头了，地铁ko在背后。】

“……！”

邵嘉禾匆忙掉头回去。

他很快将注意力放到买票上了，又问：“现在去找通灵人吗？”

【是，先到市中心，在x站下去。】

“好。”

屈景明一说完，小鬼不疑有他，认认真真刷码进站，挤入ce厢，又问他见面的时间，仔细写在备忘录里设了提醒。

生前一定是个乖学生。

【你不担心我把你骗到通灵人那里，把你驱散了？】

？！

邵嘉禾这才想起来这个可能xin，顿时有点怕，但他沉默几秒，又叹气：“我迟早会离开你的身体，不是今天就是以后，其实都一样吧。”

这就是他的结局。

他占据了活人的身体，早晚都要离开还给屈景明。

他笑了：【你好容易上当……我问过，没那么容易处理，估计一时半会解决不了。我这次是去问门ko女鬼那件事。】

“哦……不是上次的郑师傅了？”

【不是。】

“en。”

屈景明听着他叹气，倏然想到另一件事。

昨天中年人对他的提醒。

——他是你老婆，对他好一点。

屈景明想到这句话，还是觉得很扯淡。

他从来不喜欢tx。

小鬼的xin取向……他不关心。

出了地铁，邵嘉禾就按屈景明的吩咐拨了一个号码，接电话的是一个年轻女子，不多久他就按对面给的地址到了一家丧葬店。

店面门ko的玻璃门黏着“丧葬用品”四个红sbig字，能看到里面站着两个门童似的纸人……是一对穿红s唐装的小男孩，梳了发辫，白s的脸涂着两团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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