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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着小鹿似的眼睛，湿润而无辜，很容易让人顺着他说enen对对宝贝去玩吧。

“没有。”

屈景明再次否认了。

他对这种场合没兴趣，但说没关系的时候就是真的没关系。

“你对灵媒了解多么？”

邵嘉禾忽然问他。

从他反驳程林瑞，邵嘉禾就看出他对灵媒很熟悉。

ce子晃晃悠悠地经过一段泥路。邵嘉禾也觉得自己有点晃，他现在比活人的时候轻很多，他低头想找个地方扶住，屈景明瞥了眼，牵了他的手腕。

他将耳机摘了，靠近了些说：“是。”

ce里很嘈杂，其余人在big声聊今晚的顾客要求。邵嘉禾则倾身听他说一段小故事。屈家，财阀，也是老式家族，保留了祠堂和封建的传统，萨满、神婆、术士……这些角s在一些重要长辈的葬礼前后总是粉墨出场。

“令慈曾经通过灵媒出现？”

邵嘉禾眼里除了好奇，也有一种深深担忧。

这次轮到屈景明倍感意外，回头看了他一眼，停顿了才解释说：“不是。”

事实上刚才的故事里，并没有提到母亲这个角s……但小鬼却知道他在说谁。

因为小鬼去过她的墓地。

灵媒，的确活跃于母亲去世后的一些场景。

小鬼担心他是因丧母而沉沦。

“她从来没有回应过任何人。”屈景明说，“别多想。”

“哦……她肯定是已经转世了。”

邵嘉禾有过一样的失去母亲的经历，思维在此处很自然地同步。

他后知后觉，自己的揣测似乎有些失礼，尴尬地缩回了手。

见他像躲猫猫一样又静悄悄挪回去了，屈景明撩起眼皮说：“你怎么就喜欢这些神鬼的事？”

“因为我就是鬼呀。”

“啧。”

工作室是一个商业写字楼里的六层，四周很安静。

主理人是刚才ce上唯一的女xin，短发的墨镜女人，邵嘉禾坐下来听他们说今晚的安排，发觉她瞥了自己好几次。

“你，刚去世不久？”

“是的，怎么了？”

他困惑，因为她的表q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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