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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出来他已经不是之前的屈景明了,还是以为他失忆了?
邵嘉禾上楼换衣服,想着捉点向r葵放在卧室里。
鹅子埋头在笼子里吃饲料,嘎嘎响。
他怜惜地蹲下来,在心里说,也许今天之后就见不到了。
邵嘉禾回眸看了眼这间外人进不来的卧室,心里感叹也可能是最后一眼了。
也许他很快就将彻底消失,或者坠入地府。
辛风的工作室在市中心的商业楼。四周是刺眼的白,墙壁挂着鬼画符画作,像是医院叫号,他在走廊上的沙发椅子里等助理通知。
等排到他们的时候,早就过了18:00。
邵嘉禾一开始是很着急的,像是等面试通知,但等到现在已经犯困了,倚在沙发上快要睡着。
他打盹得脑袋一点一点的,像是鸭子喝水,微卷的额发晃着,整个人上身晃晃悠悠,快滑下沙发时被一只纹身的青年的手扶住了,像摆正歪倒玩偶似的,认真将他摆好位置。
?
邵嘉禾揉了揉眼睛,被塞了个抱枕。
他瞥了眼屈景明,对方神q自在,在一旁帮他通关之前的像素游戏,已经打到第十七关了。
“屈先生请进……是两位屈先生?”
助理走出门,见到他们时微微面露惊讶。
刚才分明是一个人……现在是一人一鬼?
显然,这是那人被鬼缠身了。
司空见惯的案例,但令她惊异的是,纹身的耳钉不良青年走在后面,垂眼看游戏机,看起来对驱鬼不是很有兴趣,反而是刚才打哈欠的鬼少年匆匆说了句谢谢,急迫地停在门ko等着同行的活人一起走进去。
格外配合的反而是鬼魂,而不是被鬼缠着的活人?
辛风是个头发花白的男人,蓄着胡子,戴眼镜,面容很j神、年轻,像三十来岁,与那头白发截然不同。
在他身后是一幅书法作品,潦草地写着慎独二字。
在邵嘉禾记忆里,这些通灵人的给他的感觉都差不多,仿佛都是师出同门,或者在同一个机构培训出来的。
辛风的xin格利落不喜欢拖泥带水,见了一人一鬼进门,他径直问:“是你主动附身的,还是有人引导?”
犀利的目光,像是墙上那面八卦镜。
还有别人让他附身这种q况?
他想了想:“我死的那天,醒来一睁眼就附身在屈景明身上了,两种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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