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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听到他这么正经地解释分析……
邵嘉禾怔了征,旋即见屈景明挑眉,有些玩笑的意思:“是我在猜测,但如果我是四叔我就会这么认为。”
“……”
“怎么了?”
“你们家很神奇。”
不是贬义。
因为来自一个结构简单的家庭,邵嘉禾其实难以代入理解这种豪门恩怨,但,屈景明一下子就能解释叔叔的杀人动机。
很微妙……
报复,自毁。
犯人毁灭与自己相同的产物,也是在毁灭自己。
那一夜,穿着藕荷s衬衫,从姐姐尸体身旁走过的人,真的是屈柳吗?
从疗Yang院来回,整个白天都过半,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中途屈景明收到了来自父亲的通话,问起病房里发生了什么事。他解释:“祖母big概是猜到了什么吧。”
屈枫在通话那头沉默,接着挂断了电话。
邵嘉禾在ce里有了些困意,已经下了高速进入市中心,他转头观察ce窗外的夜景,城市的每一夜都同样绚烂……无论发生了什么。
身后的青年陡然贴近了些,幽幽叹气说:“我怎么感觉最后big家都要发疯。”
他说:“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坐在他身旁的、黑发柔软的少年闻声回眸,黑葡萄似的眼睛怜悯地望着他,忖了忖方才回答:“四叔和他们的恩怨,其实与你无关。”
意思是,别去掺和上一辈的矛盾了。
屈景明支着下颌,没有吭声,只低头盯着少年的面庞。他一直很喜欢这时候的小鬼。冷酷的环境里突然有了怜悯人xin……但来源于一只鬼。
唯独一只失去依仗的鬼魂在理解和尝试理解他。
宅子里的佣人们像夜出的动物,悄无声息地整理厨房,在远处瞟着屈景明做夜宵,他戴着耳机,偶尔像是与谁对话,不多久,煮好的美龄粥端上餐桌,他孤零零在昏暗的灯光下喝着粥。
年长的佣人们看着他在庄园长big,知晓这户豪门无人关心彼此,现在,这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与此同时,一个黑发少年很好奇地凑近了看碗里的美龄粥,问:“锅里的能不能让阿姨放到早上给我喝?”
“哪有让你吃隔夜粥的。”
“白天你又不能起来做饭,晚上我吃不到。”
“我指挥你做?”
“不要,我厨艺很差。”
“啧……让阿姨早上给你做。”
“好。”
他这才点头,托着腮在边上看手机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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